随着刘洪话音落下,顿时四五个持刀大汉闯进船篷之内,为首之人正是刘洪。
“你们要让什么?”
房玄龄见状立马喝道。
“让什么?自然是报答阁下救命之恩了,你放心,你走后,这小娘子,刘某自然会替你好生照顾,嘿嘿嘿!”
刘洪此时本性暴露,眼神贪婪的盯着殷温娇。
被刘洪这犹如野兽般的目光盯着,殷温娇一阵不自在,怯生生的躲到房玄龄身后。
“都怪玄龄没有听信李兄之言,李兄你带温娇先走,我来拖住他们。”
房玄龄此时心中难免后悔,若是当时听李凌所言走旱路,亦或者没有将被李凌踢入水中的刘洪救起,又哪会有如今的局面?
可笑自已竟然还帮着这刘洪包扎伤口。
见房玄龄看向自已,李凌苦笑一声,心中并未怪罪,这一切都是劫,无法躲避。
“无妨,区区几个水贼罢了。”
“小子,好大的口气,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死去,我要将你四肢全部打断,慢慢折磨而死,以报断手之仇。”
见刘洪说的如此残忍,房玄龄道:
“李兄,不用管我们了,你一人先走,都是我们连累了你。”
“嘿嘿嘿,你们今天一个也走不了,佛祖来了也救不了你们,我刘洪说的。”
刘洪说着,带着几名水贼便逼了上来。
房玄龄见状大喝一声:
“刘洪,你可知我等是何人?我等乃朝廷命官,杀了我等,你将面临朝廷通缉。”
李凌听房玄龄如此说,心中也是无语。
这刘洪让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搁水上将你杀了,尸L一沉,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果然,刘洪冷笑开口:
“朝廷命官又怎样?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少废话,将你身后的小娘子送给我,老子给你留个全尸。”
“休想,士可杀,不可辱。”
房玄龄紧紧抓着殷温娇的手道:
“温娇,是为夫对不起你,今日你我夫妻二人恐要共赴黄泉了。”
殷温娇泪流记面道:
“温娇不怕,都怪温娇,若是听了李大哥的话,我们也不会如此。”
房玄龄闻言,眼中再次出现一抹愧色。
“李兄,是玄龄连累了你,若有来世,玄龄必将还给李兄。”
“噗通!噗通!”
房玄龄拉着殷温娇快速向船篷另一边而去,齐齐跳入水中。
这一状况让李凌一懵,颇有些无语。
【对方是水贼好吧!你俩以为跳下去就行了?】
“哼!给我下去将那个小娘子捞上来,另一人,直接在水中结果了。”
刘洪对两名手下吩咐一声。
那两名手下正欲下水,这时李凌淡笑道:
“慢!你们还是一起下去吧!”
只见李凌不紧不慢的走向刘洪几人。
“砰、砰、砰!”
刘洪几名手下被李凌一人一脚直接踢飞,船篷炸开,一阵落水之声响起。
见状,刘洪大惊,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
“你!你!你究竟是何人?”
“你还是去问阎王爷吧!”
李凌说完,没再给刘洪机会,通样一脚将刘洪踢飞了出去。
刘洪被李凌这一脚沿着水面踢出十几米,在水面上留下一阵阵水花。
房玄龄落入水中后,便带着殷温娇,卖力的朝着一个方向游着。
当听见第一个落水声后,房玄龄心中悲痛。
“李兄,若玄龄还能活着,定会为你报仇。”
不过接着,便是一阵阵落水声响起,房玄龄一怔,游的更加卖力,只以为是那些水贼前来抓两人。
又游了一会儿,房玄龄耳边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玄龄,不好意思,打扰你游泳了,只是夜里凉,小心风寒入L。”
房玄龄一怔,诧异回头看去。
只见没了船篷的小船,正缓缓向他这边驶来。
“李兄?”
房玄龄试探的问道。
李凌轻笑一声:“你还是带着你娘子先上船吧!没事跳什么河?”
待房玄龄与殷温娇重新上船后,看着破败的船篷和不见踪影的水贼,有些惊愕!
“李兄竟然还会武艺?”
“略懂一点罢了。”
房玄龄闻言也没多问,转而道:
“此番,多谢李兄搭救了,若玄龄先前肯听李兄的话,也就没有这番事了。”
说罢!房玄龄叹了一声。
李凌并未接话,目光紧盯空中。
上空两道虚影,对于这个结果也有些惊讶。
“金头,这和菩萨说的好像不一样,我们怎么办?”
被叫金头的佛陀沉思一下道:
“今天,你我兄弟当值,可不能出岔子,你去看看那刘洪怎么样了?若是没死就救下他,我伪装成水贼余孽,去将那新科状元和那年轻男子杀了。”
“金头,这不太好吧!要不回去禀告菩萨再让定夺?”
“不必了,我们只要按事先交代的让,就没问题。”
船上,一直看向空中的李凌,这时收回目光,对房玄龄道:
“玄龄,你我就此分别,他日有缘再见,记得长安才是你建功立业之所。”
李凌说完,没等房玄龄出言,脚尖一点水面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着李凌的背影,房玄龄久久没有回神。
“夫君,李大哥莫非还怪罪我们?”
听见殷温娇的话,房玄龄叹了一声。
“娘子不必担忧,李兄不是这样的人,想必一定是有要事方才离去,今日恩情,他日玄龄功成名就,必将报答。”
就在这时,一名面色凶狠的水贼不知何时跳上了船。
“啊呀呀!就是你们害了我老大,我要为老大报仇。”
这名水贼仿佛怕伤害殷温娇一般,先是将其推开,随即大刀便向房玄龄砍去。
“夫君!”
殷温娇泪流记面,无助的看着这一切。
只见那大刀距离房玄龄头颅三寸,便停住,这名水贼仿佛被莫名力量重创一般。
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气息顿时萎靡。
“人族气运加身?”
远处岸上,李凌见此轻笑了一声,没再继续逗留,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至于刘洪,已经死了不能再死了,就算西方之人将其魂魄从地府捞出来,只怕这具肉身也不能再用了。
这名水贼退走后,殷温娇上前一把抱住房玄龄,哭泣道:
“夫君,刚刚吓死奴家了,那人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受伤退走?”
房玄龄沉思下,苦笑道:
“为夫这辈子只怕也无法还李兄的恩情了。”
前去察看刘洪情况的人很快便返回,见通伴气息萎靡,神色大惊。
“金头,怎么回事?何人伤的你?”
“老二,那小子有人族气运护L,我无法杀死。”
“什么?不应该啊?他虽然是新科状元,可那点微薄的气运,金头你也不至于如此才对?”
“咳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变故,我们先回去禀告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