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心中不免愤怒。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夏日的晚风分明是暖的,但江景尧却有一种灭顶的惊慌,后脊发凉!
执剑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江景尧感受到那人正在慢慢掌控着自己的身体。
“麻烦。”
“江景尧”之前总是自己一人。
吃饭,练功,浮峤崖只有他一个弟子,但那时却也没有感觉到孤寂。
他将动作放慢,执剑一招一式地走了下来。
年少的江景尧尚不知此人身份,刚开始眼睛还盯着手中的剑,生怕这人又发什么癫疯,待到后来,他感受着通体流畅的经脉,激动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谁才能舞出如此精妙绝伦的剑!
江景尧不断平复着躁动的心,然而他的心中又渐渐地涌现出一种不属于他的,浓烈的思念……“你到底是什么人……”江景尧首觉这人似乎不坏,他感受着胸口渐渐平复着的心跳,而山间的风也没那么冷了。
第二日,江景尧找到苏玉州诚恳地道了歉,只是他不肯说出缘由,苏玉州也不好多问。
“苏师兄,昨日真是抱歉。”
“无碍,你无事便好。”
苏玉州看着眼前的少年,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样子,还是个孩子,这个年纪的孩子本就该是奇奇怪怪的,只当他是想家了吧。
“师兄可知藏书阁要有什么信物才能进去?”
“用书筹。
新弟子都是师尊们发下来的,想来近日宗门事物繁多,师尊怕是忘了这事,你只管找师尊便可,或者去内理殿讨要,只不过去内理殿的话比较麻烦罢了。”
熙尧确实是忘了此事,当下便给他了。
“景尧稍等。”
熙尧想起了浮峤崖:“听说前几日与你一同入门的师弟玩耍时摔断了胳膊,现在还在将养,近日事务繁多,无论是公务还是外派,想来你谢师叔一人是照看不过来的,你且过去小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