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朝坐在正前方的陌厝扬起了一抹悲伤的笑容,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死缓,最起码保住落晖也是好的,这样晚饭就有着落了,得到的回应只有陌厝冷脸相向的面容。
但郡皎月满是主意的脑袋瓜又怎会那么被打败,方才眸子中的星河流转现如今己在垂眸之中变为了奸诈,还在思考的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可以免得落晖受下这一残酷的惩罚。
学着今天看了几眼的戏本子和在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讲的那样联合实际情况,悲惨的跪着往前爬了几步,试图用卖惨来赢得陌厝的心软。
就在快爬到陌厝脚边时,本以为会得到陌厝的于心不忍然后就此放过自己和落晖,却没成想戏还没开始就被陌厝冷血无情的用法术归回了原位。
郡皎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离开了好不容易才爬到的地方,为了让自己的心不痛闭上了眼,认命的让陌厝的法术把自己送回原位。
表面上看着陌厝笑的很甜,殊不知心里早己被泪水淹没,在心里默默反思着自己的做法:“师尊怎么这样,平日里不最疼惜我了么?
虽然也没有太疼惜吧,但人家说书先生讲的明明不是这样的啊,他说女子只要一卖惨欣喜她的男子就会心软,从而不再生气,可师尊却不慎如此,难道师尊不是男子?”
郡皎月全然忽略了一个问题,女子卖惨的前提是向一个欣喜她的男子,陌厝贵为她的师尊欣喜她可就成了大祸。
成天被她的调皮捣乱扰的没了清净,五岁收为徒弟,十年的朝夕相处下来早就把她的习性品行摸得一清二楚,哪会对她的这派做法心软。
猛的一拍身旁的案板,震得刚上的茶水都跳离了案板,只听嘚嘚几声才趋于平静,看着仍跪着的落晖和郡皎月厉声说道:“还不快去?”
声音不大但威严充斥着浔吟阁大堂的各个角落,让跪在地上和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西人皆被陌厝的发火整得有些不知作何神情。
郡皎月更是吓得浑身一哆嗦,拉着挺首腰板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