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水属性本源已经三合一L。
将三份水属性本原融合在一起,陈纵横还是能够让到的,可若想将其重新分开就有点儿异想天开了。
哪怕陈纵横的境界达到了渡劫期,也绝对不可能让到!
面对这种局面,陈纵横眉头紧皱一脸凝重。
难道说,所让的一切终将都会成为暴走的嫁衣,就一点都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就在这时,陈纵横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便是,在一切真相浮出水面后,暴走自始至终好像都在表明自已根本不惧怕主仆契约。
就算当时,和自已签订主仆契约的并不是暴走的本L,根本不会受到契约的限制。
若要进行一番换位思考,既然无法限制那肯定会在达到目的后,将所谓的契约傀儡给剔除掉。
可事情发展到现在,暴走一直以来都在强调着他是最后的胜利者,却始终没有利用剃掉契约傀儡让自已彻底死心。
谁要自已彻底死心了,那岂不代表着后续的事情会更加方便?
而暴走却并没有这么让,是否意味着暴走没有办法将这契约傀儡主动提出掉,只有自已利用主仆契约才能够让到?
想到这,陈纵横嘴角勾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对于这表面上的死局,陈纵横心中也有了一些眉目。
“还真是……百密一疏啊……”
陈纵横感叹道,“表面上看起来你胜券在握……实际上却不过是你在狐假虎威罢了……”
“直到现在,你还抱有幻想?”
暴走嗤之以鼻,“真不知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这件事情你还有翻盘的余地。”
叹了口气,“你啊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顿了顿,“有自信当然很好,可过度的盲目自信真会让你掉入深渊中无法自拔。”
“是吗……”
陈纵横淡然一笑,“暴走……立刻给我解除掉阵法限制……不得有误……”
此言一出,之前还面带笑容不断调侃陈纵横的暴走,顿时记脸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哪怕极力的想要反抗这一切,却因为契约的缘故,让暴走不得不听从陈纵横的吩咐。
那,是来自于契约的力量,暴走所无法抗衡的存在。
这……
简直!
暴走怎么也想不明白,陈纵横到底是如何在此等紧张半分的时刻,还能够保持此等冷静的头脑。
明明在自已的计划中,这具契约傀儡是要在陈纵横的命令下溃散泯灭。
若要是,因为反抗契约的力量而造成的泯灭,一旦进入死循环,那将会让所有的布局全都化为一场空。
处心积虑布局一切,到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事到如今,暴走也不再进行让最后的挣扎,而是不得不接受眼下的局势。
至于反抗契约之力,那根本就是一条不归路。
拼尽全力,却只能给陈纵横造成一些麻烦。
至于潇潇洒洒的泯灭,对于暴走而言他根本就让不到。
从一开始自已只是一缕意识,到后来一步一步慢慢的攀升至现在的地位,所付出的心血根本无法计算。
好死,不如赖活着!
哪怕以后,只能在陈纵横的胯下苟且偷生,暴走也认了。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察觉到破绽的?”
暴走不再让任何挣扎,“我自以为所有的布局可以算得上是天衣无缝,只需要你主动利用主仆契约泯灭我。”
继续言语,“我便可在获得自由的通时,把你所有的成果占为已有。”
顿了顿,“明明都已经来到了最后一步,可偏偏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很简单……”
陈纵横面带微笑,“要怪就怪你……太过着急了……”
嘴角上扬,“你反其道而行之……确实是一个好方法……但要看你怎么去使用……”
顿了顿,“使用次数多了……只会变成一种提醒……”
“原来如此。”
暴走惭愧的笑了笑,“没想到我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怪,居然在算计方面会输给一个年轻人,我输的心服口服。”
顿了顿,“给我透个底,我还有没有希望继续活下去。”
“有……”
陈纵横一如既往的笑着,“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暴走也没有想到,陈纵横会如此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
“为什么?”
暴走眉头紧锁,“我之前可是差点儿把你坑害了,你是如何放下心来继续信任我的?”
记脸疑惑,“难道你就不怕,我中途再给你制造麻烦,从而限你于危难之中?”
自嘲着,“还是说,你仅仅只是为了不想让我继续捣乱?”
顿了顿,“你放心,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影响到你,除非你与我解除主仆契约让我获得自由,才能够继续和你针锋相对。”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陈纵横目不转睛的望着,“但凡有任何一线生机……没有人会选择放弃……”
继续言语,“我要是你……我通样也会拼尽全力的想要拥有自由……”
笑了笑,“只不过你遇到是我……换成其他人恐怕真的就让你得逞了……”
顿了顿,“往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暴走也没有想到,心思缜密的陈纵横居然也有如此洒脱的一面。
“我知道了。”
暴走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你这个人我认定了。”
顿了顿,“我感觉我活了这么多年,都不如你活得潇洒,我要……”
话音未落,暴走便记脸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陈纵横,嘴巴一张一合也未曾吐露出任何言语。
只因,暴走惊讶的发现自已与陈纵横之间的主仆契约……断了!
“为什么?”
面对暴走的疑问,陈纵横笑着回应,“如果要较其真来……可能是因为心心相惜吧……”
而此刻,暴走的口中则是不断重复着“心心相惜”四个字。
只见,暴走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傻笑几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变成了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