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寒冷彻骨的水流从头顶喷洒而下,宋舒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弯下腰环抱住自己,紧紧贴着冰冰凉凉的墙壁瓷砖。
刚刚舒缓到一半,体内的热浪没有完全泄开,现在并不舒畅。
只能用外物把这股渴望狠狠往下压。
这副烈性药的药性果真很强,足以让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变成人尽可夫的……
躺在司少南身下的时候,宋舒然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有本能在叫嚣。
要不是司少南停下问她,她就犯了无法原谅自己的错。
“抱歉,我刚来了月事。”
宋舒然听到自己用了一个最敷衍不过的借口。
她刚小产没多久,怎么可能会有月事?
司少南如果想要考证,很简单,只需褪下她最后一层衣物。
但没有办法,宋舒然没有精力去想更多了。
在药效的发作下,司少南于她就像罂、粟。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司少南的身体僵了僵,好似低声反问了句“真的吗?”
好在,他没有细究,或者说,他只是因为兴致被她泼了冷水。
“阿嚏。”
宋舒然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
小半个小时的冷水澡让她终于清醒了些。
赶紧穿上衣服和衣而睡。
明天还要继续在司少南面前演戏。
……
翌日醒来,宋舒然发觉自己的脸红成一片。
昨晚没有往下进行的步骤,在她梦里全都补齐了。
画质比高清更甚,细节更是丰富多样。
正满脑子颜色废料晕乎乎的时候,她戳开了手机屏幕。
一条短信跃然纸上——
“宋小姐,我们交代给你的任务,想必你已经完成了吧?”
所有想法瞬间被冻结。
宋舒然回复:“已经试过一回了”。
那边秒回:“很好。你一定要让少爷放下戒备。否则,如若这任务失败,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嵩小姐明晚有空,时间就定在明晚。”
那把垂在宋舒然脖颈上的刀,正在一点点往下落。
宋舒然盯着屏幕好一会儿,才轻轻点了两下屏幕。
“收到”。
而后切换到另一个聊天页面上。
【宋舒然:昨晚的事情很抱歉。今晚有空吗?一起看电影?】
黄粱一梦后,回到现实。
尘埃能否落定,就看明晚。
收到司少南的OK,宋舒然光脚走到地板上,打开衣柜挑选一身合适的服装。
有时候,她当真要感谢自己有一副尚可的皮囊,能够帮她掩盖拙劣的演技。
要她在司少南面前阿谀奉承哄他开心是不可能的。
但俗话说,食色性也。
哪个男人不会喜欢长得好看的女人?
那位嵩小姐的长相也应当不错吧。
能被司夫人指定为新乳娘的,脸蛋又能差到哪去?
宋舒然混乱地想着。
……
司少南回到宿舍,并没有如同宋舒然一样在浴室里洗冷水澡。
因为宋舒然的拒绝就已经是零下负几十度的冰天雪地,冻结住他的滚烫。
更别提欲望,早就消散了。
——这个借口真拙劣,真虚伪。
这是司少南听到后的第一反应。
男人的劣性根让他想要一把撕碎宋舒然身下的遮羞布,质问她,“来月经为什么没有痕迹?”
但到底还是没有。
这与再一次强迫宋舒然有何区别?
所以他只能强忍住愤怒,一言不发,随便把衬衫套上便离开。
离开时还不忘把宋舒然的宿舍门关上,避免哪个不长眼的看到她的春色,即使这个概率低得微乎其微。
就连今天上班时,司少南都暗骂自己是窝囊废。
灰溜溜被一个女人赶出来,一点男子风范都没有。
他司少南什么时候活成这样了?
不但光着身子被女人赶出去,还要考虑到她的安全,贴心地给她关门?!
不过,在收到宋舒然的邀请后,他胸口的郁气就神奇地散去。
宋舒然这语气,算是赎罪吧?
她肯定也知道她自己干的不好。
昨晚自己不知道满足了她多少次,看着她攀上了多少次巅峰,结果一个转身就把自己抛下。
盯着宋舒然的卡通头像,司少南嘴角不自觉勾起,弧度越来越大。
所以,他所想的都是正确的,是么?
即使流产的伤口无法愈合,但他们可以不掀开这道伤疤。
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一想到这,司少南抬手松了松领带,瞬间精力充沛,足够让他下楼绕着整个司氏集团跑上几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