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
石夫人茫然。
她低头看看碎银,又看看楚青:
“我,比你厉害!”
石夫人高傲的仰着脖子,骄傲的,像一只白天鹅。
楚青笑道:“夫人,没有我的鼓励,你敢登台?”
石夫人....无语。
你那是鼓励吗?你那是嘲讽。
长袖下,她小手紧握;恨不得抽楚青一巴掌。
但,最终没动手。
一旁金夫人憋笑。
楚青道:“石夫人,我满足了你心愿,还给你打赏;你该用通用秘药,或是鹰爪秘药回报我。”
石夫人瞪眼,不屑冷笑,起身就走。
嘎吱。
大门打开。
楚青大声说:“石夫人,下次想让我听戏,必须拿秘药。”
“否则,我不听。”
石夫人停了下,然后,加速离去。
风花雪月四个侍女,惊愕的看着楚青,竟然忘记护送她们家小姐了。
少许,她们才追上石夫人,咬牙切齿道:
“那个...楚青,疯了?”
“他怎么敢激怒小姐登台?”
“小姐唱戏,不知道多少人想听,却一辈子都听不到;他竟然还要秘药当报酬?”
“小姐,他还用碎银羞辱你?他哪里来的胆量?谁给他的勇气?”“小姐,你下令,我们立刻把他千刀万剐了。”
石夫人冷着脸,上八抬大轿。
轿帘放下,石夫人笑了。
她捂着嘴,笑着笑着,竟然哭了。
“父亲大人,你想不到,我在那个楚青的鼓舞下,打破你的禁令,登台唱戏了。”
“我,早晚有天,会逃脱你的牢笼;去追求我的自由。”
“登台唱戏...还被人打赏...好高兴啊!”
石夫人脑海中,不断浮现刚刚的画面。
“楚青,明知道我身份高贵,竟然还敢听我唱戏。”
“胆大包天!”
“还跟我要秘药...?”
“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
.....
金家大宅:
金夫人惊异道:“青儿,你胆子太大了。”
“石夫人...其实才是石矶县的天。”
“你竟然用碎银打赏她?小心她会记恨你!”
楚青笑道:“她登台唱戏,唱得好,自然要给打赏。”
“不给她打赏,她才会记恨我。”
金夫人若有所思。
“可是....你也不该跟她要秘药啊。”
“还说下次唱戏,没秘药不听。”
“我感觉,她绝对不会再唱戏了。”
楚青笑道:“她一定会再唱,而且,必定还会邀请我。”
“禁忌之门开启——根本关不上。”
“她...只有在我面前,才能得到精神上的满足。”
金夫人小脸蛋上,全是茫然。
楚青没有解释。
石夫人这种人,有独属于自己的爱好。
可惜,她唱戏的爱好被长期压制。
现在,经过楚青激怒,终于让她挣脱了压制。
她会喜欢上突破压制,尽情追求爱好的快乐;到时候,谁也无法阻拦。
“可惜,这次没拿到秘药。”
“而且,短时间内,石夫人也不会再登台唱戏。”
“想搞秘药提升功法的路,短期走不通。”
他翻看职业栏,查看诸多功法。
最后,视线落在双手螳螂剑上。
“螳螂秘药我能搞到。”
“我只缺一把双手剑了。”
最后,他看着窗外风雨,呢喃说:
“我该打造双手剑了。”
.....
石府:
石夫人低声哼着小曲,慵懒的躺在软榻上。
突然,敲门声响起。
“小姐,石总捕头想见你。”
那是风花雪月四侍女的声音。
如果外人听到,绝对骇然。
因为:
她们作为陪嫁丫头,竟不称呼老爷,而是称呼职位。
石夫人皱眉,好心情顿时没了。
石总捕头,当年在兵甲宗时,就追求她。
可惜,她爱的是另一个人。
后来,发生一些事,她不得不跟石总捕头假成婚。
这些年,石总捕头卖力讨好她;但,她依然不肯接受。
“让他进来。”
很快,在外人眼中充满威严和霸气的石总捕头,低头哈腰的进来:
“师姐....”
石夫人淡然道:“师弟,有事?”
石总捕头飞快说:“师姐,内门张师兄说他小舅子被宰了,一直找不到凶手;他希望我过去帮忙调查一下。”
石夫人看向屋外风雨,皱眉说:“这些年不太平,你少跟小张打交道;他心思太重。”
石总捕头低头。
石夫人见状心烦,挥手道:“滚!”
“你想走就走,我不拦你。”
噗通!
石总捕头跪下,拔开上衣,俯伏在地道:“请师姐责罚我。”
石夫人打开一个盒子,取出一条鞭子,狠狠地抽他身上。
....
风雨小了一些,楚青早早的告别金夫人。
他既然决定打造武器,就不想耽搁。
他定下的目的地是一个叫枫叶县的地方。
枫叶县,在石矶县北面四百多公里的地方,中间有山,平日道路就不好走。
现在有风雨,更不好走。
所以:
要早点出发。
买蓑衣、干粮、金疮药等,用油纸包裹,放竹篓中。
最后,楚青又拿出备用的钢铁手套带上,直奔枫叶县。
蜻蜓点水施展。
【点水+1】
【点水+1】
...
一口气奔走了数十里后,道路越发淤宁,很多地方,都有了积水。
两侧田地中的农作物,也都被积水浸泡。
“这次风雨,怕是要造成洪涝灾害了。”
他加快脚步,想再天黑前,赶到枫叶县。
蜻蜓点水速度是快,然而,道路越发难走。
等进山后,有坍塌的巨石挡住去路。
好在蜻蜓点水玄妙,楚青弹跳,宛若蜻蜓,轻松越过。
此时:
狂风呼啸,大雨倾盆;哪怕有蛤蟆功特性支持,视线也越发模糊。
“要找个地方避避雨。”
又走一会,前方出现一群人影。
他们穿蓑衣,拎长刀,是——刀手。
楚青越过他们。
刀手们看着他背影,全都皱眉。
有几个头目低语一番,催促众人加速。
可惜,很快就看不到楚青身影了。
又奔走一小时,风雨更大了。
终于,路边出现一山神庙。
神庙大门开着,随风胡乱拍打。
楚青闪身进去,关门,插门栓。
神庙不大,左右厢房坍塌,只有主殿完好。
楚青推门:
大殿内杂物堆积,神像坍塌。
地上有一堆干草,哪里卷缩一书生。
书生气息微弱。
楚青上前检查,这书生英俊,是个美男子。
可惜的是,此时满脸通红,嘴唇干裂,发烧说胡话。
这年头,发烧感冒,都有可能死人。
他心善,见不得人死,就帮忙救治。
生火、扒书生湿衣服,喂他清水、帮他推拿发汗。
没多久,书生出汗,清醒了。
他看了看楚青,小心翼翼摸了摸屁股,松口气说:
“多谢兄台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