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评为了省级工业园区,并不代表这就是一个终点了,相反的,这还是一个七点,被评为了省级工业园区,也不能沾沾自喜,反而还要以此为动力,继续抓工业,继续大力招商引资,争取申报国家级工业园区。
没被评选上,也不要气馁,而是应该奋起直追,省委省政府想要看到的是积极向上的工作态度,是希望各市竞争的,而不是想要看到一潭死水。
又过了几天,曾家辉就接到了金云鹏的电话,他说米洪江已经同意了他同米依然两个人的婚事了,他们想要在九月份的时候就结婚。
曾家辉不觉得笑了笑,开口说道,“好啊,这可是三喜迎门了啊。”
金玉鹏知道曾家辉指的是什么,第一喜,就是越州市的工业园区被评为了省级工业园区,第二件喜事,就是他同米依然两个人的喜事,第三件喜事就是米依然有了宝宝了。
“曾书记,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做我和依然两个人的主婚人。”金云鹏道。
“好,没问题。”曾家辉笑呵呵的说道。
“谢谢曾书记了。”金云鹏说道。
“好,就这样说定了。”言罢,曾家辉就挂断了电话。
……
这段时间,宋鹏举那边没闹什么幺蛾子,现在,他的心也有些慌,段玉裁的案子还没完结呢,宋鹏举自信他没留下什么把柄,但他还是做贼心虚。
在这段时间里,他自然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就一心工作了。
特案组的人来三江省已经差不多快一个月的时间了,特案组的人走访了很多人,也做了很多工作,可却是没找到什么线索。
郑峰也没了之前的淡定了,说实话,他是真的很想快点儿结案,这个案子中最重要的一个物证遗书已经丢了,他若是用自杀草草结案,倒也能遮掩得过去。
但郑峰却是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是有猫腻的,他一定要查下去。
而此时的安雪也没了耐心了,他去看儿子的时候,他儿子告诉他,不要让他再闹下去了,他父亲都做了什么,他这个儿子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安雪揪着这个案子不放,就是想要给段玉裁洗白,这可是关系到了段玉裁的声誉的事情啊。
但在听了他儿子的一番话之后,安雪就犹豫了起来。
段明辉道,“妈,爸收了很多钱,那些钱有一部分落到了我的公司里面来洗,但还有一部分钱,是用你的名字存的,就在家里客厅的那副画后面藏着了,若是你揪着这事不放,公安部深查下去,若是把这个也给查出来了,拿这些钱就一定会被没收。”
“我父亲已经不在了,我们活着的人也要好好生活啊,你说我说的对吧?”
安雪听了,他的眼泪就不停的往下落,眼睛红红的。
其实,安雪知道段玉裁这个官做的不清,他可是没少收钱。
这一次,若不是他儿子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这些事情也不会被翻出来,不得不说,他们的这个儿子是真的坑爹啊。
可这个儿子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事到如今,他也不能去埋怨段明辉了,他现在没被的愿望,就只希望他儿子能早点儿出来。
在嘱咐了他儿子几句之后,安雪这才抹着眼泪走了。
等他回去了之后,就找到了秦东军和郑峰两个人,在得知了他是受了人的挑唆这才追查这件事的,郑峰和秦东军两个人都很吃惊。
这是因为,秦东军和郑峰两个人都知道,那封遗书的确是伪造的,而段玉裁的死因也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现在,宋鹏举又接到了恐吓电话,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段玉裁的死没那么简单。
他们调查这个案子,可不会因为安雪不追究就不查下去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查了都快一个月了,却是没查到任何线索,这是很令人崩溃的。
其实,每年都会有很多案子无法破获,郑峰在三江省也快一个月了,他也要回去了。
无奈,就只能暂时放弃调查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到底会不会有翻转,这都是未知数。
在得知了郑峰已经带领特案组的人回了京城,宋鹏举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个案子是没结案,但至少在短时间里,是不会有其他情况出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案子也会被彻底束之高阁,没人会再提起了。
他这边是舒了一口气,但纪委那边的人却是在忙了。
在教育现代化推进的工作中,刘佳晨这个教育厅长已经很久都没出现在新闻里面了。
于是,坊间就有了各种猜测。
曾家辉没过问这件事,但他也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华育高中的建设工作进展的很顺利,这不过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教学楼就已经盖起了二层了。
但就在前段时间,负责人却换了,不再是楚浩,而是换了一个骄傲郭磊的人。教育厅那边的负责人也换了,不是李佳晨,而是教育厅副厅长谢德宏了。
从这种种情况上看,曾家辉就知道,楚浩和刘佳晨两个人同时被换,一定同周福生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事是纪委的事情,他是省委书记不假,但也不太方便过问。
再有就是,这段时间,他也没看到纪委书记章雷明,也没看到副书记罗一松。
曾家辉寻思的没错,刘佳晨的确是出问题了。
此刻,他的人正在京郊的一个小院子里面待着呢,这里自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而是还有十几个人陪着他呢。
院子里面的东厢房,这个房间不算很大,就只有八九平方米的样子,房间里面有一个折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这房子的窗子上了防盗窗,厚重的窗帘后还有一层遮光布。
二层窗帘遮挡着,让房间里面变得异常的黑暗闷热了起来,在这样的一间屋子里面待着,是会令人崩溃的。
刘佳晨坐在房间中,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往下淌。
他耸拉着脑袋,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