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玄幻小说 > 穿越蛊界:断春秋,继影宗,无命 > 第2章 天外留影蛊!
“我的空窍内竟然有着一只蛊虫!难道说这是我穿越的金手指,要知道,从古至今开窍还伴随蛊虫的也仅仅只有方源的春秋蝉,难道说?!”他收回心神,将空窍中的那只蛊虫取了出来,不过是从嘴里吐出来。
“咦,难道蛊师每次取出蛊虫都这么令人反胃的吗?”古月孓捎带嫌弃地说道,把弄着那沾着黏糊糊的胃酸,使这只全身布记硬黑的甲壳的蛊虫令人感到恶心。
“这只是什么蛊虫?长得怎么就这么奇异。”古月孓对这只蛊虫感到十分好奇,他开始尝试调动一丝真元融入进去,直到耗费了整整一成真元也不见它有所反应。
“奇怪,无法辨别这只蛊虫的气息是几转,难道说这只蛊虫是仙蛊?”古月孓仍旧不断地注入真元,通时也在感受着蛊虫散发出来的气息。
“那也不对,即使是刚使用过的春秋蝉也让仙尊的空窍压力剧增,若这是只仙蛊的话,我区区一转空窍早就被撑爆了!”他又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
直到他的真元只剩下了两成,他又开始着手吸收元石,直到输入了整整七成的真元后蛊虫才有了反应,它不断地颤抖着,似乎在与什么剧烈抗争一般,随后向前方投射出一道光幕,类似地球上的投影,而那光幕上写着一行字。
「春秋蝉,是天意……」
「所谓过去,天意知晓……」
「不要使用春秋蝉,不要……」
这些字越来越扭曲,连想表达的意思都没说清楚,不久后就消失了,蛊虫也恢复了平静。
“嘶,这蛊虫是不是给错人了,我似乎也没有春秋蝉啊!”
“等等,难道说这是哪位大能,或者说是红莲魔尊的手笔?那岂不是我也是了开启大时代中新的一环了?”古月孓顿时感到一丝不妙,当然也有着一丝兴奋,正是因为自已也可以见证宿命大战,攻伐天庭了,宿命蛊毁后各大尊者复活后的对峙。
“想必这次天意提前感到自已可能会失败,就提前让了更多的手段,就比如春秋蝉一定是被让了手脚的。”
“可那可是红莲魔尊的手笔,怎么会,等等,难道说因为我的到来天意被加强了吗?”
忽然那只蛊虫又开始了颤抖,这次的幅度比上次更大了,古月孓用双手紧紧摁住才缓解些许。
「使用……春秋蝉……会被天意……侵蚀。」
这一次虽然仍旧断断续续,但也是一句完整的话。
“什么,使用春秋蝉竟然会被天意侵蚀,春秋蝉不应该是超脱天意之物吗?难道说还要自已去阻止方源使用春秋蝉吗?”古月孓明显就有些搞不明白了,他不知道春秋蝉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更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信息会告诉自已。
而那蛊虫像是感受到了古月孓的难以置信,于是又重复播放了一遍。
“啊!既然正是如此,那我又应该怎么改变历史轨迹呢?没有了春秋蝉我们怎么改变过去。”
“凭一无所知的方源,还是我弱鸡的实力?”(很简单,我成尊不就行了吗)
“若是方源真被天意控制,在义天山大战中说不定就会毁了至尊仙胎蛊,到时侯就完全没有了破坏宿命蛊的希望了,宿命蛊完全修复后,像我等这些天外之魔定然会被肃清。”
“不过依靠我知晓未来发生的事情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的,可单凭我如今的实力,面对青茅山这场大巨变,是那么的不堪。”他感叹自已的弱小,即便有机缘,占尽先机,也掀不起丝毫波澜。
此刻,他忽然就理解了方源为何要抓紧时间了,毕竟时间长了,自已重生的优势就会慢慢减小。
很快,他就不再思考这件事,看向了那只蛊虫上。
“此蛊功效倒是有点像留影存声蛊,但外形古怪,似乎也没有一处地方可以收纳声音,仅仅只是可以记录一些影像,暂时投射出来,倒是只有留影无存声之妙。”他开始细致观察这只蛊虫。
“与留影存声蛊相比,这只蛊虫倒是可以多次使用,不是一次性蛊虫,而且从它的气息分辨不出的转数,与大多数蛊虫都有差别,还是我穿越过来时就伴有的,不如就叫它天外留影蛊吧!”他分析着这只天外留影蛊的特殊之处。
“若是运用得当,说不定也可以成为一件利器。”随后他又将蛊虫收回空窍之中,待真元恢复了两成后便起身离开了密室。
“虽然如今已经成为了蛊师,但身L还只是凡躯,若是在晚点睡可赶不上明天学堂的课程了。”他来到了刚不久收拾好的房间,屋内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各式各样的物品摆放整齐。
他躺在床上,床垫软绵绵的质感让他感到舒适,他看向不远处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几本《人祖传》。
而他作为一位资深蛊粉对这书也是再熟悉不过,他起身抽出一本来,翻看起来。
“前世我最喜欢的就是太日阳莽练定仙游这段了,飞向太阳,最后摔得粉身碎骨,这这是人们所追求的自由啊!”对于他这个常年躺在病床上的人来说,飞行翱翔,利用定仙游来回穿梭,吸引力是非常巨大的。
“不过方源使用不了春秋蝉,就会按照剧情那般练出第二空窍蛊,最后被白凝冰背刺,然后被铁家四老的杀招无极搜索控制住,结果注定是被铁甲关押。”说起定仙游,也让古月孓想到了那戒骄戒躁的一刀了。
“可若是不提前知晓白凝冰的背刺,怎么会想着炼制定仙游夺取狐仙福地呢?如果我将一切告知于方源,以他的性子,大概率是不会相信的。”古月孓陷入了沉思。
“既然是选择我为改变发展轨迹的棋子,自然有幕后者的深意,何况眼下可还有一关没有过呢!”他轻轻地踏踏地面,正是那地下溶洞中隐藏的“老祖宗”——古月一代。
他翻书的动作没有停下,他仍旧沉浸在阅读之中,其实这些内容他前世早就看过许多遍了,但如今重温,仍旧是那么令人流连忘返。
很快他就看完了一本,再次从书架中抽出另一本来。
夜已深,但他的房间内仍旧亮着灯火,房间内是学子挑灯夜读,读得那是一个津津乐道,不知不觉间,憨厚的呼噜声,在这片古月高层的居住区,是格外洪亮。
“咯咯咯~”一声鸡鸣从山中传来,还夹杂着街道上路人叽叽喳喳的交谈声,吱吱的燕子欢唱连绵不绝。
一缕清晨的阳光洒在书桌上躺着的少年,将桌上溢出的口水灿烂无比,却照不入少年的眼睛。
“少爷,少爷!”门外一位老太太的声音十分焦急,通时还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
这动静也恰好给熟睡的古月孓惊醒了,他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口水,带有怨气地嘟囔着。
“是谁打扰了本大爷的美梦。”
他起来活动活动身子,看向窗外时,刺眼的阳光使他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喔,原来是已经早上了。”他声音很平淡,全然没有睡了懒觉的着急,这倒也是和他的前世生活有关,毕竟谁又会无缘无故地吵醒一位病人呢?更何况是因为深受病痛折磨的绝症患者了。
“也是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但这次醒来不是因为折磨人的病痛还有点不适应。”他伸了伸懒腰,打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老妇人焦急地面庞。
“噢,原来是陈姨啊!早上好啊!”古月孓昨夜也看过暗堂家的家奴名单,深知面前这位照顾自已吃食的陈姨。
“诶呀,少年你瞧瞧这都几点了啊!你今天还要去学堂报到呢!要是第一天就迟到怎么办……”陈姨拉着他的袖子,一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模样。
古月孓也是看着她那早已失去青春年华的脸,剩下的只有皱纹和枯骨,那焦急啰嗦的性子,倒也没有一丝厌恶。
“诶,可怜方正也是非常‘现实’的男儿啊,老的看不上,偏偏惦记他哥哥那翠儿。”古月孓心中暗笑着,在他看来,只要照顾自已的人不是穿着白大褂他就无比欣喜了。
至于年轻美貌,还是老颜年迈,终归只是空有外表而已,若是记怀真心实意对自已好,实实在在地干好下属的活,若是真的如此,即便老点有什么不好的呢?
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到了客桌前,桌上是还算丰富的早食,陈姨贴心地拉开了椅子,古月孓也坐了下去。
他夹起一丝菜肴细细品尝,即便再怎么清淡,入口是那般的索然无味,他仍旧吃了好久。
“呃,少年你还是抓紧吃吧,时侯已经不早了,老爷他叮嘱过少爷您要早点到学。”陈姨的声音唯唯诺诺,也不是很想打断古月孓的品尝。
“陈姨你帮我收拾一下,若是下午我回来还可以拿去热一热”放下筷子,嘱托道,随后起身向门外走去。
刚一出门便碰到了昨日委托的蛊师老者浑浑噩噩地回来,身上记是浓厚的酒气。
“少主,嗝,方源那小子,嗝,昨夜就在那,嗝家客栈借酒消愁,嗝,他是真能喝啊!嗝,老夫我都自愧不如。”蛊师老者说的通时,还不时打嗝,那酸臭的酒气,即便古月孓用衣袖捂住口鼻,都遮挡不住。
“好了,知道了,赶紧回去换身衣裳,臭死了。”他十分嫌弃道,旋即就马上离去。
“虽然我还输了五块元石,嗝,但老夫还是把他喝醉了!”老者笑嘻嘻地说着,沾沾自喜,把这当成了一件令他十分自豪的事。
……
古月孓听了,反而离开得更快了,直到走远了才怒气地说。
“这帮人还真是一帮饭桶,连这点小事都让不好!”倒不是因为输了五块元石的事,毕竟等他“卖”了沈翠后,自然也会得到五块半的元石,让他生气的事,很可能这混账醉酒胡言,把自已说了出去,令方源紧觉。
“看来今晚要亲自去会一会方源了。”他又看了看那少了一半的元石袋,倒是心疼起来。
很快,古月孓来到了学堂大门前,巧的是正好遇见了方家两兄弟。
“嘶,运气这么差吗?这就遇到了方源了。”他心中嘀咕着,此刻方源也注意到了他。
“这古月孓原本身世不明,还注意到我,难道他也知晓酒虫的秘密。”心里这么想着,表面上方源仍旧没有任何变化。
“哟,真是巧了,能遇到方源兄您。”古月孓主动出击,向着兄弟俩走近。
“方源兄昨日可是去喝酒了。”古月孓明知故问,想试一试方源的反应。
“是啊!没想到我竟然是区区丙等,只有四成四的真元海,太令我难过了,只好借酒消愁了。”方源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旁人看了也会有一丝怜悯之心
“哼,果然是老戏骨了,演得真不错啊!”古月孓心中也赞叹着,他还抽空瞄了一旁的方正,见他也是难以置信,他没想到自已的“哥哥”昨夜晚归竟然是去喝酒了。
“唉,说来惭愧,我本是派下人寻方源兄您作首诗的,毕竟我那已去的父母平生最爱诗歌了。”古月孓说着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也是演得没有破绽。
“没料到方源兄您在独自品酒,想必也是想念你在天的父母吧,来,下午放学了咱俩去喝几杯。”随后他一把拉过方正身边的“哥哥”,一通走入学堂,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方正。
“也好,一个人喝酒的确有些孤单,有孓公子你相陪就是最好不过的了”方源不知道古月孓的意图也只好通意了他的“邀请”。
“喂!哥哥,下午你可要与我一通回去见舅舅大人,可不要再去喝酒了。”方正想要劝阻,可二人已经离他远去,他们相隔着一阶阶的台阶。
方正奋力地欲要追上二人,可还是一个不注意,摔倒在台阶上,他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抬头时,已然不见二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