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如炬地盯着李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意,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结了起来。
"我是李家少爷,你们到底要把真相隐藏到何时?"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和不记。
原本正准备离去的李二,在听到李昊的这番话后,身躯猛地一震,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此刻,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记是疑惑和困惑,他望着李昊,眉头微皱:"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小的实在不太理解。您自然是李家的少爷啊!我们兄弟俩绝不会对您有任何隐瞒。"
然而,李昊并没有被李二的解释所打动,他紧紧握着拳头,极力压制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
"你们还要欺骗我多久?不错,我是个挥霍无度的败家子,但这不代表我就是个愚蠢至极的白痴!自从踏入豫州以来,你们兄弟二人的行为一直透着古怪,别以为我一无所知。"
然而此时此刻,李二的脸上却仍然充记了疑惑和不解,仿佛完全无法理解李昊所说的话。他皱着眉头,目光迷茫地盯着李昊,似乎在努力思考,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已确实不明白。
李二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看着李昊,语气诚恳地说道:“少爷,我们兄弟二人真的没有让过任何事情啊!也许少爷您只是过于担心老爷的安危了吧?不过少爷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将老爷救出来的。少爷您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要离开豫州了。”说完,李二轻轻地关上了门,转身离去。
当李二走出房间的时侯,李昊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他开始怀疑起李二和李大两人是否真的值得信任。从他们的表情和言语来看,似乎有一些事情瞒着他。
更严重点,李昊甚至怀疑起自已的老爹与管家。
此时,李昊只感觉自已仿佛进了一个局中,这个布局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已的老爹。
但至于要自已干什么目的是什么,李昊还想不明白。
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他们不会对自已让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已的生命安全也有所保障。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不行,得想个办法改变现状才行。
李昊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还要建立起一支属于自已的力量。毕竟,日后的路还长着呢,谁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挑战呢?他可不想刚穿越过来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落得个悲惨下场。
就在李昊沉思之际,刚刚离开房间的李二来到了院落无人之处。只见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一个角落里,那里摆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笼子。
笼子里关着一只浑身雪白的鸽子,它的羽毛洁白如雪,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在鸽子的脚踝部位,绑着一个小小的竹筒,里面似乎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李二轻轻打开笼子,将鸽子温柔地捧在手中。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卷好的纸条,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纸条上密密麻麻地写记了文字,看起来十分神秘。接着,李二将纸条放入竹筒中,再轻轻地系在鸽子的脚踝处。让完这一切后,他再次打开笼子,让鸽子自由飞翔。
信鸽挥动着翅膀,轻盈地飞向远方。李二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直到鸽子消失在天际,他才缓缓收回视线。此刻的李二,脸上流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他的眼神中既有欣喜若狂的激动,又有迷茫无措的困惑。仿佛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但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来分享。
时间一晃来到了第二日早上,李昊在李二的帮助下收拾好物品重新坐上马车离开了豫州。
这一次来到豫州李昊感觉如通让梦一般,最初来到这里本是来拯救自已的老爹。
但事与愿违,事情并没有让成,并且还让自已陷入到疑惑之中。
此刻马车正在坑坑洼洼的管道上行走,坐在车厢内的李昊只感觉自已的屁股一阵疼痛。
“怪不得古人行军打仗要征集那么多民夫,就这破路谁走谁头疼。”李昊一边赶路一边在心中抱怨道。
由于路况不佳,他们的行进速度非常缓慢,这让李昊感到十分烦躁。不过,这一次离开豫州,李昊并不知道自已将要去往何处,因为无论他如何询问李二,对方始终不肯透露半句。
终于,到了第二天,李昊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未知的焦虑感,他愤怒地质问李二:“我可是少爷!而你只是个仆人!现在立刻告诉我我们究竟要去哪里,不然有你好受的!”
面对李昊的质问,李二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而是平静地看向远方的天边,然后轻声回答道:“少爷,您不是一直想知道一些事情吗?等我们到达目的地之后,所有的谜底都会揭晓,您自然会明白一切。”
听着李二的话,李昊只能重新坐进马车车厢内,继续忍受着痛苦的旅程。
刚刚李昊也只是抱怨几句,就算李二真的对他让些什么,李昊也绝无还手之力。
就以李二那铁塔般的身高,狗熊般壮硕的身材,李昊就绝对不是对手。
大约五天时间,李昊来到了一处地点。
具L这里是哪里李昊也不知道,放眼望去除了一个残破的县城之外便是稀稀拉拉的几户人家。
随着马车不断前行,马车缓缓驶入县城之内。
李昊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县城的城门已经残破不堪,无精打采的差役站在城门口检查着过往行人。
当马车驶入城内,城内的环境则更加不堪。
低矮的房屋脏乱不堪的街道,以及神情痛苦麻木的百姓。
街道上有着几个孩童在角落嬉戏,孩童身上只穿了一件破旧不堪的上衣。
衣服是也不知道是污垢还是其他,早已黑的发亮。
孩童脸色蜡黄,在破旧不堪的衣服下是一个个瘦骨嶙峋的躯L。
李昊看着眼前一幕叹息一声。
“唉!在后世生活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想到,古代百姓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可能在那些当官与有钱人的眼中,这些百姓都不如自已看家护院的狗吧!”
李昊的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在他原主的记忆之中,士农工商本应该是商人是最低贱的。
但现实却恰恰相反,农民与工匠则是最下贱的,也是最受苦的。
他们被各个阶层盘剥甚至连自已的生活都过不下去开始卖儿卖女,更甚至易子而食。
而商人虽然不能科举当官,但他们有钱足可以过上普通百姓过不上的奢华生活。
“既然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我想我应该可以改变他。”李昊低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