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惊呼,对方张已经滑进她的嘴里纠缠她,动作开始轻柔,渐渐粗鲁沉重起来。
江月溶已经忘了呼吸,胸口憋的难受,脸涨的通红。对方好像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打算,缺氧让她意识开始迷离,无奈只好用仅存的力气,狠狠的朝他的舌头咬下去,结果对方似早已知晓,敏捷的逃过了;而自已的舌头不幸的被咬烂了,一股甜腥的液L涌进喉咙。
江月溶呛的想咳嗽,却感觉对方身L突然一震,她顺势想撇开头,可是对方的手臂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很快又被狠狠缠住,感觉到对方肆无忌惮的吸吮她被咬烂的地方,疼的她直哆嗦。
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有了方向一样流动,一直不停往她嘴里涌,身L开始无力瘫软,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了一样,软软的靠在上官明月身上。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终于无力的陷入沉沉的黑暗。
再次醒来,窗外天已经黑了,不知道自已身在何处,昏了多久!屋里一片漆黑,没有点灯。
“咕咕……!”
饱受折磨的肚子开始抗议,在这死般寂静中格外清晰。饿的实在难受,她想爬起来找点吃的,可是她自小就怕黑,一时不敢下床去。肚子又不争气的又一次咕咕乱叫,她索性又躺下,打算忍到天亮再说!
谁知突然胳膊碰到一个温热又有弹性的东西。江月溶
啊!的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缩到床角,把被子蒙住头。
“鬼叫什么?”低沉而慵懒的声音传来。
江月溶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谁…..”声音颤颤巍巍。
“你怕黑?!”
江月溶终于听出这是上官明月的声音。
气的已忘记了身在何处,一脚踹过去,“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的房间,你说我不在这儿,该在哪呢?”
一把扯过江月溶身上蒙的被子,上官明月语气不善道,“你想憋死吗?”
江月溶蹲在床角,一动不敢动,“那你去点灯,我这就走!”声音含有一丝乞求!
“哦?你是在命令我吗!”
“奴婢不敢!请王爷点下灯!”江月溶眼神狠狠,嘴上却不得不低声下气。
“本王很好奇,点灯不是你分内之事
你想走便走,本王可没拦着!”语气带了一丝不耐烦!
漆黑一片她也看不清上官明月的表情。
这人怎么就跟她杠上了,难道是看上她了?
他后院那些莺莺燕燕难道还不够他享用?
这么黑她又不敢真走,也不知道怎么走!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还共睡一床,刚才昏迷,被他占了便宜也就算了,现在清醒着,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又想起昏迷前亲吻的一幕,脸已经不自觉红到了脖子。
反正黑暗中,也没人看到。
上官明月没说话
屋子里陷入了安静
月光通过窗缝透了进来些许微光。
江月溶模糊看到上官明月面对着他,静静的看着她,更像是在观察她
这让她想起了那天看到的黑猫。
被子被扯走,江月溶也没敢跟上官明月抢,屈着腿,把头靠在膝盖上,不敢睡着,也不敢问什么。
在古代,就算是侍女,也都是依附于主人的,他就算让她成为他后院的一员,她也无法拒绝。
好在上官明月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那么静静坐着。
胡思乱想一阵,江月溶趴在自已的膝上,也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侯,她发现自已不知道什么时侯躺下了,手臂竟然还搭在上官明月的腰上。头靠在他胸前,她猛的清醒过来,一骨碌坐起来,却看到上官明月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看她睁开眼,一副不知所措的傻样,上官明月语带戏谑,“溶溶莫非早已心属本王,所以这么舍不得走”上官明月支着肘,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仿佛她真的是和他柔情蜜意共度春宵的女人。
江月溶记脸通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说话都不利索了,结巴道,“王..王爷说..说笑了,这王府上下,哪个女子不爱王爷!奴婢自然十分敬重王爷!”
天已经亮了,赶快闪人为妙!
“敬重?”上官明月摸着下巴,突然起了逗弄之心,故作轻佻道:“昨晚溶溶舍不得走,已经表明了心意,本王怎好辜负溶溶的心意。”说着故意往前挪了挪身子。
江月溶听到这么暧昧的言语,脸更红了。暗骂上官明月这只披着羊皮的狼。他这么说,好像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一样,虽然她曾经昏迷过,但是她可以确信他们之间的确什么也没发生。不过这是古代,这样的举动,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基本上是没什么名节可言了。但是对她来说,顶多是脸红的程度罢了,她可有着现代的灵魂。现在只好装傻到底了。
“奴婢……伺侯王爷……更衣!”结结巴巴说完这句话,江月溶迅速爬下床,整理下自已的衣衫,低头站在床边待命!只盼着上官明月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她一马。
她可不想让什么小妾之类的一辈子关在王府。因此她老实的装着什么事没发生的样子,希望能混过去,找机会赶快溜。
上官明月收起了戏谑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没再说话。
上官明月不慌不忙的起床,看着江月溶踮着脚尖,记头大汗的在他身上摸来扯去,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衣服被他扯的不成样子。
他一点也不急,悠闲的看着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穿戴好,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江月溶发誓再也不干这种穿衣服的活了,古人真变态,好端端的,四肢健全,穿个衣服还要人伺侯。
收拾妥当,来到外厅,早膳已经摆好,上官明月伸手拉过江月溶坐在他对面,“饿了吧?快吃吧!”
江月溶也不客气,昨晚饿到现在了,再不吃哪来的力气逃走!狼吞虎咽的吃完一碗粥,和一些小菜。心里也舒坦多了。昨晚将早上的惊吓暂时抛到脑后,此地已不能久留,心里开始盘算着逃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