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我的26个男房客都爱我怎么办 > 第10章 我懂我不说
雨还在淅淅沥沥下,要不是温玉和送伞给我,也不知道什么我才能等待停才能回来。
我一脸讨好地把那包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糖炒栗子递到他面前,兴奋地说道:“来,尝尝这个,还热着的呢。”
他并没有拒绝我的好意,而是大方地接过栗子,熟练地剥去坚硬的外壳,然后优雅地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大娘子可是找到了合适的工作?”
我当然明白他话里有话,毕竟这糖炒栗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他大概是好奇像我这样一个看着似乎身无分文的难民,哪来的闲钱买这些东西。
于是我边嚼着栗子边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没错,我已经找到了一份还不错的工作,每个月有个两三两呢,所以今天心情特别好,好好犒劳我自已。”
又剥开一粒栗子放入口中,“你在书局里抄书能有多少工钱呢。”
“不多,也就勉强够能付够我所需纸墨钱。”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你去抄书让什么不如留在家,赚这仨瓜俩枣的也不够你平常开销吧。”
我说完才意识到,我好像对他揣测都说出来了。
但他似乎也没在意,“大娘子说的对,但去书局也有好处,可以翻阅一些名著,博览群书,我为了也是这些。”
我刚想说什么,雨却能斜着随着雨飘到了脚边,我们只好都退到各自的门旁边靠着。
我无意识说了一句,“这雨发癫了吧,还好能早点回来,差点毁了老娘好心情。”
可他却奇怪看了我一眼,“大娘子你真的今日很开心吗?”
他的话把我问住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已开不开心。
可我却依旧嘴硬道,“你看着我都能笑着,我怎么不开心了,不开心还能像我这样子笑啊。”
“大娘子,你当时脸上有泪。”
我站了起来,有些艰难笑着,“胡说什么那是雨水溅到的,我一个大女人怎么可能流泪。也就是你们这种小男们,会哭哭啼啼的,我可是大女人,女人有泪不轻弹。我怎么可能哭……”
看着我这副模样,眼神有些复杂,语气却依旧温和,“那大娘子可是有什么烦忧事情。”
“还能什么烦忧,不就是现在还活着,没权没势就算了,温饱还是个问题。若就这么死了又不甘心。”
我皱着眉,把那一袋栗子塞到了他怀里,“不想说了,不喜欢吃这个,给你吧。”
我躺倒在了床上,却感觉心虚厉害。
当大女人真不容易啊,还得维持自已的L面,要不然就被这些小男人看扁了。
心烦意乱的一直不停翻个身,索性便起身出了房门。
此时雨已经下小了,只是乌云还未散去,整个院子里面是黯淡的。
温玉和的门开着,他整个人端坐在书桌。
昏暗房间内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他低垂着脑袋的侧颜。
他安静认真读书时的样子总有一股子令人迷恋的气质,不禁让我觉得他是那种高贵、优雅又不失亲近之感的男人。
嗯,想睡。
我敲了敲他房门,“嘿,温小郎君可否帮个忙。”
他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点亮了书桌上油灯。
灯火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他的面容也逐渐清晰起来。
其实他长得很精致,鼻梁挺拔,眼角微微上扬,眼睛里的光彩总会让人移不开视线,薄唇也是很性感。
哎我看上的男人,怎么都是这种祸水的美色。
“大娘子,可有什么事?”他看着我,声音清润。
我头靠在门上,歪着头看他,“可否借张纸写几个字?”
他微微颔首,“自然可以,大娘子请进吧。”
他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空白宣纸,执起笔蘸饱墨汁后问我,“大娘子,要写什么呢?”
我想他是误会了,便走了过去,抓起他手中毛笔的上缘,“我想自已写。”
对我突然起来的动作他有些惊讶,指尖与指尖相碰着实让他不自在。
他只好轻轻松开笔,那支笔完全到了我手中。
只是他修长洁白手指上沾染到了点墨汁。
看着让我莫名想去舔一口,但我忍耐住了。
他拿起绢布擦拭沾染墨汁手来,随口问了一句,“大娘子原来会写字吗?”
这是在质疑我!
小男人,怎么可以质疑老娘。
我直接移开了目光,拿着笔直接在白纸写下了几个字。
“这不就是随便写写吗?”
只是那字迹歪七扭八的,十分的潦草。
温玉和看见轻轻笑了。
我瞪了他一眼,“看不起人?你看我当然会写了,当初只不过我学的不够认真又发生了一些事,要不然有你们这些小男人什么事情。”
我又想到什么补充道,“明年状元就该是我。”
他的笑更加温柔了几分,“我并无看轻你的意思,只是大娘子的字确实是差强人意。”
说完他便拿出另一只毛笔在我写的字旁边写了一模一样内容。
他的字字旁边写了一模一样内容。
他的字迹遒劲有力,行云流水,看上去就让人赏心悦目。
显得我的字更加惨不忍睹。
我有些气恼将那纸张揉搓成了一团,丢到了地上。
“你这么行,那你替我写。”
他对我动作也没感到生气,“好。”
“那我说了,你就写白飘,愿三年内能买得起京郊宅子,赘上一个美娇夫。”
温玉和听了我都话却不为所动了,眼睛微微眯起,“这是大娘子愿望吗?”
我点了点头,“是啊,天下女人谁不想赘到个贤惠的美娇夫,最好三年抱俩在家能相妻教女的,要是我条件能更好一点我还想一次赘两个。”
他手中毛笔上墨水读要滴落在纸上了,但他依旧没有动笔。
“你就是这么想的吗?还有吗?”
我挠了挠头,“也有,就是最好赘的像你这样子的。只是我像你这样子的恐怕志也不在这处,我们身份地位也不匹配,只能就此作罢。”
他眼神微动,“你知道我读书的目的?”
其实我并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些男人现在能最大出路,无非就是这个新政策下允许男子通女子一通科举。
可在我们女权掌控下,他们又有几个人能入仕呢?
就算入仕,他们要经历多少排挤和暗算。
可我不会说这些,我只会记口谎言,口腹蜜剑。
“自然,我能看得出来温小郎君与一般儿郎不通,定不非通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