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娇俏王妃一替嫁,那疯批他好了 > 第十章 圣上有旨
“姑娘,你交给我的符纸,我已经依言做过,可怎么这两日反倒,反倒和他争执不休,而且……”
妇人面露异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你该庆幸能发觉不对。”
虞清酒点了点头,示意妇人带她回家看看。
上次这妇人一出现,虞清酒便察觉她身上有淡淡的妖气。
只是前世她那已少有妖物,虞清酒一时也不敢肯定,特意交给她了张符纸试探,没想到那人果然上钩。
“你,你当真能帮我?”妇人显然还有些不相信虞清酒。
“你附耳过来。”
虞清酒瞥了眼莫离,让他站得远些,才在妇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莫离仗着内力都没能听清只言片语,心里抓痒得厉害。
一个从小在丞相府千恩万宠的娇小姐,能会什么八卦五行?
但那妇人的态度又不由得莫离不信,他眼睁睁地看着妇人又拿出五两银子给虞清酒,然后便让两人跟着他她离开。
几乎就是虞清酒跟着妇人离开的瞬间,圣旨也一并到了冥王府。
圣上有旨,宣冥王夫妇明日进宫觐见。
一连整个月,这还是圣上第一次关心冥王家事,只是其中猫腻……
“这便是我和相公的新宅了。”
虞清酒一进来便皱起了眉,寻常百姓看不见,这宅子上空,已经被从雾蒙蒙的灰气拢住。
此宅果真有异。
妇人要引着虞清酒去新房查探,她却已先一步朝正东面的房间走去。
“这宅中只有你和你夫君两人居住吗?”
“还有我夫君的妹妹,住的正是这间房。”
妇人说着却面露犹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让虞清酒进去。
“只是这妹妹身子不佳,我夫君素日最看重她,姑娘还是不要进去打……扰。”
妇人话音未落,虞清酒却已直接推门进去,人口中虚弱难行的妹妹并不在床上。
整个房内都空无一人。
“怎么会这样?”
妇人显然也被吓了一跳,“我家这妹妹素日不出门,我出去时还刚跟她打过招呼,怎么人就不见了?”
“快退开!”
虞清酒眸光落在床下的绣鞋上,眸光一变,这妖物怕是已察觉不对,自己躲了起来。
莫离不明所以,刚要开口询问,虞清酒却已虚捏了道符纸,朝着房内唯一能藏人的架柜射去。
一击中的,虞清酒面色更肃,被她封住的衣柜竟左右摇颤了起来,动静极大。
“这,这是我家妹子?”
妇人惊骇不已,这动静哪是一个久病缠身的弱女子能闹出来的?
“别担心,我不会伤到你家妹妹。”
虞清酒凌空写下符言,指尖轻点间,自有一种奇特的韵律。
眼看那纸纹就要成形,柜中的东西却像忍无可忍,径直破门朝虞清酒袭来。
“小心。”
莫离下意识就想护在虞清酒身前,但根本看不清对手几何,只觉胸口遭受重击,竟是被直接打退到了一边。
“定!”
虞清酒强忍着虚亏的感觉,终于在最后关头降得妖物。
妇人只见妹妹的脸色扭曲,似有一道黑气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有个白绒绒的东西从他妹妹身上窜了出去。
“那是什么!”
莫离骇然,能在一击之下将他伤到这个地步,京城中怕是找不到找不出五个人来。
“兔妖。”
虞清酒却愤愤地叹了句,又是被这身子拖累,竟然那兔妖逃掉了!
不过这样也好,那兔妖被她打伤,恐怕短期之内不会再俯身到妇人妹妹身上为非作歹。
“妹妹,妹妹!”
妇人扶着不省人事地妹妹,不住地叫着,直到她慢慢睁开了眼,才松了口气。
“嫂嫂,我,我这是在哪?”
妇人妹妹面露茫然,记忆还停留在被兔妖俯身前,妇人和她兄长还未成亲的时候。
虞清酒欲言又止,那兔妖附身在男子妹妹身上,怕是存了勾引男子的心思。
好在她出手得早,否则让那兔妖成事,妇人一家恐怕要……
“你是被妖怪夺了神智。”
妇人顾不上多说,就要拉着妹妹给虞清酒磕头行礼。
“万万不可!”
虞清酒连忙侧身让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只用给我卜卦的银子便是。”
“这是五两银子,请姑娘收下。”
妇人脑子转得极快,“我看姑娘身边缺人伺候,正好前两日刚寻个合意的丫头,不如今日正送给贵人!”
果真上道!
虞清酒暗赞了句,故作为难的看向莫离,妇人见状愈发热切,说什么也要让人从牙婆那接回来。
“是个伶俐的丫头。”
虞清酒看着妇人带来的丫头极为满意,看着不过十四五的年纪,一看就是个伶俐聪明的。
最重要的是,周身之气温和儒正,虞清酒一眼便相中了这丫头。
“往后面便跟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回贵人的话。”女孩弯身行了一礼,“奴婢都是人牙子从各地买来的,并不曾起名,还请贵人赐名。”
“如此,你便叫初儿吧!”
莫离在一旁傻了眼,怎么两句话的功夫,虞清酒便要带这个丫头回王府?
不过季廷砚并不曾交代这些,莫离也只得暂时忍下此事。
“我观你妹妹命格特殊。”
虞清酒低头,忍痛把之前骗季廷砚画的那符拿了出来,交到妇人妹妹手上。
“这东西你要贴身放着,至少七七四十九日整,以此才可防止妖物卷土重来。”
自打莫名其妙来到这朝代之后,虞清酒见了许多和前世不同之道,隐约间竟有种再突破的感觉。
“多谢,多谢姑娘!”
了却一遭心事,虞清酒心满意足地带着初儿回了王府。
倒是喜鹊正在院中候着,见虞清酒身后跟着个面生的丫头,变了脸色。
“王妃这是何意?怎能擅自把外人带回王府?”
虞清酒闻言彻底冷了脸,她已几次给过喜鹊机会,却不想她还是有恃无恐。
“王爷已将管家权交给我,不过买个丫头而已,难道我还要过问你的意思吗?”
“王妃新来王府不知。”喜鹊却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她就是看不惯虞清酒的做派。
且不说她在王爷身边待了多久,虞清酒不过就和前面那两个短命的王妃一样,蹦达不了几日,喜鹊当然自视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