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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只有两位殿下,陛下他没有别的子嗣了么?
连公主也没有么?”
程七留意到,二殿下之后便都是些老仙君和一个有些年岁了的女君。
“嗯。
陛下只有两位殿下,陛下与天后鹣鲽情深,天后诞下二殿下后不久便仙逝了,陛下也一首未曾有过其他妃嫔。”
程七不禁怜悯地望了望座上的天帝,没想到一个看上去不苟言笑,总是微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的天帝,竟是这般感性之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程七对小案上的酒颇感兴趣,见白景并不饮酒,便拿过翠色的酒壶打量了一番,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举到鼻前嗅了嗅。
“唔,这酒好香啊!
比我在长安喝的酒还要香!”
“嗯,这是百草琼浆,这酒性烈,不要多饮。”
程七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浓郁的酒香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程七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随即将杯中所剩一饮而尽。
丝毫没有把白景地话放在心上。
不过三杯,程七便己觉头昏脑胀,眼皮好似千斤重,眼前一片朦朦胧胧,迷迷糊糊看不真切,意识也逐渐开始混乱,口中胡乱絮叨着,困意忽而上涌。
白景再回头时,便发现程七面上一片绯红,正摇头晃脑地扯着他的衣袖,登时面罩寒霜,眼底染上一丝怒意。
但是又能如何,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自己收的徒弟,自己负责。
白景寻了个借口,自言身体不适,向天帝致歉先行告退。
长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哪里是他白景天尊身体不适,是他身后那个扯着他衣袖,摇头晃脑的小姑娘身体不适吧!
回到云深阁时夜己深了,白景横抱着酣睡的程七,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替她掖好被角。
他在床侧出神地看着床榻上的女孩,白皙的脸蛋上染上了淡淡的粉红,好似仲春时节里盛开的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