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授意下,恢复了莫永高正西品的官职,留在高墨涵帐下做幕僚。
“不敢言良策。
但末以将愚见,妄论就是妄论,无论是何言语攻讦,他终究敌不过事实。
而奸军的判词无外乎是言我北凉将士不占理,或者以言语恐吓,或者以优抚诱之,如此种种。”
莫永高老爷子说道此处,稍作停顿,即又道:“但近年来,凉王励精图治,使农有所作,商有所易,将有所依,士卒官兵亦感同身受。
无不对凉王敬佩,底下将士又如何会生出叛逃之心。”
“所以,末将认为,那有异心之将士,一为被奸军收买,故意在我军内部攻讦我军;一为其亲眷有被奸军收买或抓获,以此胁迫,不得不在军中造谣,造成军士军心动荡之假象。”
高墨涵听着莫永高的言辞,一时陷入了沉思,其他将士也是侧脸看向莫永高,显然对此也有些赞同的。
“嗯,莫侍郎所言在理。
众将听令!”
高墨涵沉吟数息,神色一正,开始发布军令。
“听令!”
众将齐齐起身回应。
“尔等速回军帐,令军中监察使彻查叛兵的初衷为何。
若其收受奸军之贿赂的,就地斩立决,以正军心;若其有亲眷被奸军所获的,要好好安抚,并告诫其我军之杀敌决心,待来日踏破奸军城门,必雪此耻!”
莫永高看着高墨涵一道道军令发下,可见其虽身居高位,却也是一名骁勇善战之将领,并非当初京都所见的那些尸位素餐之辈可比,这也让这位前兵部侍郎心中暗暗点头。
他知道,自己现在己经被绑定在了北凉州府这艘巨轮之上,北凉州府胜,他是功臣,莫家也将变为勋贵世家;北凉州府败,一切皆休,莫家将不复存在。
这本是他不愿参与的主因,但自从莫文被征入伍,莫家就己经身不由己。
他也只能随之入伍,至少凭着自己以往的一点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