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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同胞被侮辱休想，跟程轩对视一眼，握紧手上匕首就要冲出去，这时石壁上陡然喷出黄色烟雾。
三人不慎吸入一点，眼前景象晃了起来，身体酸软无力，软软倒在地上，连握紧匕首的力气都没了。
姜如烟回头看了眼，眼眶一下红了。
约翰伸出手想抓人，结果落了个空，脸上笑意收敛，挥挥手：“还不快点去抓住她，让那三个人好好看着，我们是怎么让这女人臣服得，哈哈。”
几人缠斗起来，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浓。
姜如烟体力不断下降，额头冷汗首冒，她知道这些人不给她下药，是为了看她垂死挣扎，一旦她没了反击之力。
她会遭遇什么不言而喻，只要还有最后一丝力气，她会让自己体面去死，最后一刀子，会首接送给自己。
约翰靠在树干上，饶有兴趣看着：“啧啧，没想到东方女人里，还有这么有耐力的，咱们今天可以玩个尽兴了。”
威尔将白手套戴上，说话如同机器一般。
“别玩死，给我留一口气，我最喜欢活体解剖，她的内脏可值不少钱。”
“哈哈知道了，以前哪次不是你的。”
噗一声，姜如烟拔出匕首，鲜血喷洒在脸上，视线里一片血红，累得气喘吁吁，眼前也有些模糊起来。
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高高举起匕首，准备将最后一刀给自己，送自己一个体面。
啪嗒一声，手腕一痛下意识松手，匕首掉落在地上。
姜如烟抬起头看过去，只见灌木丛里，走出来一个光头，手上正拿着麻醉枪，瞄准的正是她这个方向。
身体无力感涌上来，姜如烟瞪大眼睛，眼底慢慢被绝望弥漫，错了，她应该刚开始就自杀，也比现在无力挣扎，受尽屈辱死要好。
其他三人也绝望了，身体无力挣扎着，但在药物控制下，根本动弹不得。
约翰一步步走过来，伸出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