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不再抗辩,慕容珉幼小,群臣们自是择主而事。”
温玉凝神,半晌,才道:“你继续说。”
霍远低语接着道:“慕容澈本身能文善武,能力非凡。
南晋先太子去世后时,继太子迟迟不定,朝中不少人私下都更看好慕容澈,只因慕容珉为先太子所遗唯一嫡子,南晋先帝因先太子去世伤感而更加偏爱其幼子,才立了慕容珉为储君。”
温玉难得冷笑:“若是偏爱一人,前提是要有护的住的能力,否则这种偏爱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与麻烦。
再者,一国之君,本末倒置,自己的私心与一国子民,孰轻孰重?”
霍远道:“的确如少主所言,慕容珉尚不足五岁,全无理事能力,内阁群臣只按先帝的方法来行事,无有功绩。
但这慕容澈,现在还未曾登基称帝,南晋的群臣便改称陛下了,前倨后恭,无不臣服。”
温玉轻笑:“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南晋群臣倒也没做错什么。
况且又不是改朝换代,乱来乱去,南晋的江山不还是在慕容氏手里吗。”
世事本无常,小小的慕容珉将在南晋史书上被完全抹去。
一个不足五岁的稚子被立为一国皇帝,戎马一生的南晋先帝死前也做了感情的奴隶。
他何尝不知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可能在生命的最后,他只想用帝王的权利再自私的为那个英年早逝的儿子做最后一件事吧……仲春时节,晨风清新,还带着丝丝凉意,城中人来人往,却不觉得吵闹。
温玉看向霍远,道:“东平国便没有半分消息透露?”
“据属下听闻的消息称,东平国在此之前说要帮慕容珉肃清内政,却一首按兵不动。”
霍远垂首,回道。
茶盏中的碧螺春透着淡淡的茶香,氤氲缭绕,看不清温玉的神色,透过茶水的雾气,温玉清透的声音缓缓道:“如今南晋乱成这个样子,只怕与东平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