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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姑娘奢求了么?”
许沫儿望着慕斯年深邃的眼眸,心跳再次漏了一拍,低下了眼眸。
慕斯年拿过了镯子,抓起了许沫儿的手,忽地将镯子套入许沫儿手腕。
他的动作强硬,却将镯子套入许沫儿的手腕时分外轻盈,像演练了很多遍,那个镯子落到许沫儿的腕上,一抹天青衬地她皮肤分外娇嫩,大小刚好合适,在她的年纪不显沉重,娇嫩中多了一丝贵气。
“这是婉儿送给你的,便是王府送给你的,你与婉儿常常出入同行,不要叫人说王府看轻新进官眷。”
他的头低下,逼得她靠到廊上的柱子,属于年轻男子喷薄的气息涌到她的脸上,差点要亲到她。
许沫儿偏过了头,心里叹了口气,这个镯子不戴也得戴了。
慕斯年放过了她,许沫儿回到了宴上,他己经走了,许夫人看到女儿回来,眼神里净是嗔怪。
陈老夫人回京过寿,拉着几家官宦家的夫人女儿叙旧,顺带将这次赴宴的各家儿郎介绍了一遍。
许夫人还在那里怪女儿回来的太迟。
翠果在心里想,夫人呀,你的桃子都己经快要被别人摘走啦。
许沫儿回去的路上又在发呆,这一世,她只想避开沈知远,却没想到,遇到慕斯年,明明上一世,他并没有出现在今天的宴席,明明上一世,他没有像现在那样子步步紧逼,明明上一世,他没有这样子,这样子的没礼貌。
她曾在上一世,奉安侯家嫡孙百岁宴席上撞到过他,那时,她己经是沈夫人,沈知远忙于奉承丞相家,把她晾在一边。
许沫儿知道沈知远的功利,却未曾察觉他的浪荡,她原本嫁他,是想着相敬如宾,安安稳稳,却未曾想,还未满一年,沈知远的功利就己经全部显现出来。
看着沈知远在宴席上谄媚的样子,她理解沈知远毫无背景,仕途需要八面玲珑,却没办法陪着他陪笑,许沫儿只觉得乏味,从宴席上偷偷出来,在园里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