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念问出这个问题时,时宴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介意,我也没资格介意,因为我的家境也就那样,一直只有别人嫌弃我的家庭,我从未有资格嫌弃别人的家庭。”
“顾念,我们虽然结婚了,是受法律保护的那种,但是如果你嫌弃我的家庭的话,想和离婚的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停顿了一会儿后,时宴又说:“没事的,毕竟我们俩在此之前并不认识,可以说没有感情基础,分开的时侯刚开始可能会难过一会儿,但我相信时间是一剂疗伤的良药。”
原以为我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后,我俩就此结束了。
没想到她愣了一下后,轻轻拉了我的衣袖缓缓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自已重病缠身,家庭也就那样,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呢?”
“如果你不嫌弃我年龄比你大,如果你不嫌弃我身L不好,那要不我们俩试着相处,凑合着过吧,你觉得怎样?但要是你介意的话,那我跟兰姐说清楚,当初答应你的事,该是你的,我们一样不少的给你。”
说完她侧过脸,不再看着时宴。
脸上虽然没有太大的起落,但眼底尽是一丝失落和不舍。
时宴看到后竟有一丝动容,他犹豫几秒钟后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弯下腰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顾念突然愣了一下,因为她没想到他会让出这样的举动,她彻底沦陷了。
长那么大第一次和男生拥抱,第一次有男生吻她,她的脸颊瞬间泛红,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爱情的滋润,也许是因为心情好了后,病情也会慢慢稳定。
顾念入院治疗时已经是肾衰竭,但自从和时宴“结婚”后,她的病情不仅慢慢稳定,而且她身L里的一些症状也慢慢消失。
难道是冲喜的效果?
这显然不是,但是却很玄学,连主治医生都解释不清楚。
又过了一个月,顾念已经达到了出院的标准,只需要按时回医院复诊。
出院当天,顾念就让时宴把房子退了,然后搬到她的公寓里和她通住。
因为已经结婚,住在一起也是迟早的事,时宴求之不得。
把顾念安全送到家以后,他再回出租屋收拾东西,然后退房。
顾念贴心的让管家亲自开车去帮时宴把东西搬过来。
两人收拾妥当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
简单的吃了一些食物后,他们就默契的进了房间。
一开始有些拘束,毕竟两人没有真正意义上在一起过。
顾念害羞的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胡乱刷着视频。
时宴打破僵局,他问顾念:“是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这段时间大家都累了,我们早点洗漱完就去休息吧!”
顾念愣了一下,抬头看向阳台,小声的说:“你先洗吧,我等会再洗!”
时宴拿着睡衣直接就进了浴室,很快浴室里响起水流声,顾念心里五味杂陈。
她心想:我就这样把自已交给他了吗,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婚礼还没来得及举行,而且幻想中的求婚仪式也没有,我就这样和他那个……那个,是不是太吃亏了?
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侯,时宴已经洗好澡站在她面前。
她还后知后觉的呆坐在沙发上,一脸懵逼的胡思乱想。
时宴在她身边站了几分钟她还浑然不知,他忍不住在她耳边低语:“你在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啊?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再不去洗澡,我不敢保证我不会亲自抱你去浴室帮你洗。”
顾念听到后,急忙进衣帽间拿了一套睡衣后就匆匆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她还没从浴室里出来,时宴见状担心她在里面出事。
毕竟她刚大病初愈,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呢。
时宴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然后问道:“念念,你没事吧?你怎么洗那么久还不出来啊,洗太久小心感冒了。”
浴室里的水流声停止了,才听到顾念小声回答:“我没事,只是洗头洗得比较久,你不用担心我,如果你累了就先上床休息吧,不用等我!”
听到她这么说以后,时宴感到有一丝失落。
他冷冷回答:“没事,我等你吧!”
又过了半个小时,浴室的门终于开了,顾念穿着一套比较保守的睡衣走了出来。
发梢上还挂着水滴散落在她肩头,时宴见状立马去洗手间把风筒拿出来。
然后示意她在沙发上坐下,他给她吹起了头发。
他动作很熟练,这样顾念心里难免有了其他想法。
她有些吃醋的问他:“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帮女孩子吹头发的呀?你吹得那么仔细,那么熟……练!”
时宴很无语,他有些无奈的跟她解释:“我哪里有经常帮女孩子吹头发啊,我长那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你是第一个,也是第一个能让我心甘情愿帮吹头发的女人,谁叫你是我……老婆呢,我不帮你吹,帮谁吹呢?”
果然时宴的一番话很享用,顾念的嘴角上扬得压都压不住了。
吹完头发后两人就上了床。
一开始两个人平躺着,什么事都没发生,也没有越界。
可随着两人L内的荷尔蒙不断分泌后,两人慢慢就抱在了一起。
知道她刚大病初愈,时宴一开始并不敢乱来。
他只是紧紧抱着她,一边吻她,一边对她说着情话。
气氛到了,两人便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时宴强忍着心里的欲
火,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顾念:“我可以吗?我等下动作会轻点,绝对不会弄通你的。”
“嗯!”顾念只回答了一个字,便表明了态度。
时宴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衣服一点一点慢慢剥开。
因为都是第一次弄,都没有经验,所以第一次弄的时侯,把她弄得很痛。
看到她眼角的眼泪,他放慢了动作,直到她适应后,他在开始进一步动作。
因为好奇,加上弄一次没有得到了记足,他们又要了一次。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顾念没有被弄哭,她反而很享受,嘴里还发出了声音。
直到天边泛起一抹白光,他们才结束了深入交流。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时宴嘴角微微上扬,压也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