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浅浅腿上有一模一样的胎记。”
宇文璟回过神来。
我冷笑,“她的胎记是伪造的,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说完,我骤然拔剑,只见空中如有一道水光闪过,眨眼过后,云浅浅的裙摆已是飘然落地。
“啊!”
她发出尖叫,拼命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宇文璟也吓了一跳,试图帮她挡住,并且责怪我:“小绫子,你做得太过火了!就算你对浅浅有怀疑,大可以私底下检验,而不是当众弄破她的衣裳,你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昨晚她找来上百个乞丐侮辱我和郡主,跟她的所作所为比起来,我现在只是划破她的衣服,已经很宽容了。”
我推开宇文璟。
他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没有,阿璟,她污蔑我……”
“到底有没有,殿下去问你那两个不讲道理的护卫便知,跟云浅浅比起来,他们肯定更听你的话。”
云浅浅脸色发白。
她一直对元仲和段笠颐指气使,时间久了,真把自己当成他们两个的主人。
昨晚的事若是顺利还好,我和云香惨死野外,死无对证,说不定连尸体都找不到,宇文璟自然也想不到去怀疑她。
可现在我们俩还活着,只要宇文璟一问,那两个护卫肯定如实回答。
“展溪,动手。”
我一声令下,身后的展溪立刻带人上前,抓住云浅浅,把一罐油泼到她的腿上。
云浅浅拼命挣扎尖叫,“我的胎记是真的,你用水也洗不掉,杨若绫,今天你这般羞辱我,以后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冷哼,“不好意思,这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我专门派人去鬼市买来修复画作的油,无论你用什么材质的颜料把胎记画在腿上,它都能洗掉。”
闻言,云浅浅挣扎得更厉害了。
“放开我,非礼啊,救命啊!”
她叫破喉咙也没用了。
此刻,无数好奇目光聚集在她的腿上。
只见原本很明显的一块红色胎记,在油的浸染下,竟是开始慢慢褪色,直到彻底剥落。
“你的胎记是假的!”
宇文璟又惊又怒,气得脸色跟僵尸似的发青。
我眯了眯眼,幸好,云浅浅的胎记不是纹上去的。
像她那种贪图享乐的性子,我笃定她做不到对自己下狠手。
所以,她的胎记肯定是想了某种办法画在上面。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云姑娘来欺骗孤的感情!”
宇文璟扬起手,本想狠狠打云浅浅一耳光,但对女人又有点下不了手,改而攥紧拳头,恶狠狠瞪着她。
云浅浅哭道:“阿璟,我……”
“闭嘴,你不配用那个称呼!”
终于,宇文璟还是忍不住打了云浅浅的脸。
云浅浅哭得眼泪鼻涕横流,“殿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而且我太爱慕你才会出此下策,我不求能当你的太子妃,你收我做妾也行。”
事已至此,她只能死死缠着宇文璟。
宇文璟涨红了脸,“你还敢提这件事,趁孤醉酒的时候爬上床,孤根本不记得有碰过你。”
“你的确没碰过她,因为她的守宫砂还在。”
我冲展溪使了个眼色。
展溪立刻扯开云浅浅的衣袖,果然如我所料,她的胳膊上仍有守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