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却摇头:“倘若她的死如果是燕父所致,司家必然不会放过他。可现在司家和燕家和和气气的,可见司虞的死应该和燕父无关。”
祁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不少,道:“燕夫人每每提到司虞,可是满腹怒气。骂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害苦了燕父。我总觉得,司虞可能做了什么对不起燕父的事情。”
祁律豁然开朗道:“若果真如此,燕父会不会把他对司虞的怨怒迁怒给司桥笙?”
祁夫人瞪大眼,似发现了新大陆:“若是燕父真的待司桥笙如珠如宝,司桥笙幼年时怎么可能落入人贩子手上?又怎么可能带着一身残疾?富贵豪门的孩子,哪个不被看顾得精细。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燕父对那孩子有些冷淡。”
祁夫人同情心泛滥:“不管怎样,孩子可是无辜的。若是他们把对司虞的恨迁怒给司桥笙,真正有些残忍。”
祁律神情凝重道:“可怠慢司桥笙的是燕家和司家。为何司桥笙却要将四大家族一起拉下神坛?”
他摇摇头,无比困惑道:“司桥笙的心机城府折实深不可测。”
祁夫人眼神暗了暗。她庄重的提醒祁律:“老公,你一向以嫉恶如仇美名在外。这次你要帮燕家,可得把眼睛擦亮点。别到头来真的帮了一头披着羊皮,人面兽心的畜牲。”
祁律点头:“你放心,此事我还得再做调查。”
眼看司桥笙庭审在即,可是祁律那边却依旧没有动静。念笙便彻底坐不住了。
这天,她主动约见祁夫人,没想到祁夫人爽快应约。
美容会所。
祁夫人刚从电梯间里走出来,就有一只手把她快速拉到楼梯间。待祁夫人定定神,看到念笙正举起手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念笙压低声音道:“祁夫人,我今儿让你来看一出好戏。你可别吱声。”
然后她拉着祁夫人蹑手蹑脚的穿进海棠湾房,房间的开间不大,只是比较长,所以用隔断隔成两间小房间,专门供给贵妇们提供美容美体一对一私人服务。
祁夫人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念笙这是约她来做美容?可是又何必鬼鬼祟祟的呢?
念笙示意她躺在外面的隔间里,温婉的服务员立刻走过来为祁夫人服务。
而念笙则开始换上服务员的衣服,戴着服务员的口罩,帽子。然后往里面的隔间走去。
“燕夫人,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祁夫人听到里面传来念笙故意捏着嗓子发出的粗哑声音,顿时了然了。
原来里面的客人是燕夫人。也不知念笙要对她做什么?祁夫人静观其变。
燕夫人对待服务员,素来傲慢。
“知道来晚了还不赶紧弄?”
念笙望着自己调好的“面糊”,事实上它们全部是石膏。
她将它们倒在燕夫人的脸上,身上,石膏很快硬化凝结。
念笙忽然恢复本来的声音:“燕夫人,你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