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山和柳如艳见状,脸上都浮现出了狂喜之色,他们知道一旦陆雪琪和叶凌天的婚礼仪式结束,随着他们将生米煮成熟饭后,那么陆家下一任的家主之位将会被他们牢牢地握在掌心之中。
周围众人中的绝大部分人,此时看到陆雪琪和叶凌天的婚礼眼看马上就要开始,张大川竟然迟迟还没现身,于是便开始议论起来。
“大家别等了,张大川肯定不会来了,这场好戏我们是看不到了。”
“张大川就是一个怂包,枉为男子汉大丈夫,自己的女人眼看就要跟别人结婚,而且别人相当于直接给他下了战书。”
“说得没错,这种奇耻大辱,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吧,他可真是一个乌龟啊!”
“哈哈哈……”
“等一下!”
正当周围众人的嘲笑声越来越大的时候,一道淡淡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如同晨钟暮鼓一般在众人的耳边轰然炸响!
刚才还在嘲笑张大川的那部分人,此时他们的耳膜瞬间被震破,淋漓的鲜血顿时从七窍中流了出来。
“啊啊啊!”他们惨绝人寰的哀嚎声顿时响彻当场,随后身子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旁边众人走上前去一看,顿时口中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他们随后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们……他们体内的器官都已经被刚才那道声音震碎,此时都已经化为了一摊血水,就算大罗金仙来,都救不了他们。”
周围众人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上顿时浮现出惊骇欲绝的神色。
能有资格被邀请前来参加叶家和陆家的婚礼,几乎都至少是金丹境的实力。
但就是这样的强者,竟然仅仅是被一道淡淡的声音就给震成了这样,那发出声音之人的实力到底得有多么恐怖!
“这里还有一位客人没到呢,你们就急着举办婚礼,于情于理,都不合规矩!”
正在这时,伴随着后续声音的传来,一道身姿挺拔如松,气质淡然出众,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身影浮现在了众人眼前。
陆雪琪一听到这声音,浑身微微一震,泪水便从眼眶中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自己心中一直盼望的那个男人,他宁愿冒着跟陆家和叶家同时为敌的风险,都要来救自己逃出险境!
陆雪琪旁边的两位佣人见状,都纷纷加重了自己手掌上的力道,顿时让她感觉自己的手臂上传来阵阵疼痛的感觉。
张大川见状,眼中顿时浮现出一抹寒芒,他将自己体内的混沌之力调动而出,施展出了《混沌真经》第十三式无影剑以及第十四式海神枪!
顿时两杆蓝色长枪携带着雄浑无比的气息波动,朝着那两位佣人所在的位置猛刺而去!
“咻咻!”这两位佣人的眼中顿时浮现出惊骇欲绝的神色,随后她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伴随着海王枪插入她们的脑袋,顷刻间,她们当场神魂俱灭!
陆雪琪见状,心中顿时涌现出阵阵暖意,同时也为张大川的实力感到震惊不已,这两位佣人可是金丹境巅峰的高手,就算她处于全盛状态,都要花一定的时间才能摆平,没想到张大川仅仅一个呼吸之间,就将她们给秒杀了,他这种恐怖的实力也太匪夷所思了!
叶凌天见状,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隙,他仔细地打量了张大川一番,脸上凝重的神色转瞬间消散不见,他随即不屑地嗤笑道:
“你就是张大川?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手,没想到你的实力只是区区金丹境中期,你刚才之所以将那些金丹境强者瞬间秒杀,恐怕是沾了出其不意的光吧?就凭你这种孱弱的实力,你敢和老子抢女人?”
话音刚落,叶凌天浑身散发出强横无比的气息,他瞬间就将他那元婴境初期的强大实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周围众人见状,浑身如同筛糠般颤抖不已起来,他们大部分人都只是金丹境的实力,因此在面对这位元婴境强者身上散发而出的恐怖气息之时,他们感觉自己的灵魂深处都在颤抖!
陆海天和陆青山此时相互对视一眼,纷纷都将自己愤怒的情绪平息下来,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出手的冲动,他们都将目光注视着叶凌天,脸上都浮现出了满意的神色,似乎他们十分有信心,凭张大川区区金丹境中期的实力,是不可能战胜他的!
“这个张大川真的来送死了?区区金丹境中期的实力,也敢来叫嚣叶家和陆家,真是不知死活!”
“等着瞧吧,这个家伙在一招之内将会被叶凌天击败,他这种孱弱的实力根本摆不上台面嘛!”
正在这时,有一部分实力处在元婴境的老怪物,都纷纷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叶凌天。
“这个叶凌天可真厉害啊,如此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元婴境初期强者了,他的天赋真是恐怖如斯啊!”
“我看放眼整个大夏,他应该都是天赋第一人,无人能望其项背,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叶凌天将周围的声音尽收耳底,脸上顿时浮现出满意的神色,他心中不屑道:“张大川,这下你总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吧?像你这种凭借着运气修炼上来的散修,怎么可能是我这种修仙大家族中天之骄子的对手?”
想到这里,他的一双大手携带着恐怖至极的灵气波动,朝着张大川所在的位置猛抓而去!
陆雪琪见状,俏脸上顿时浮现出了骇然之色,她是没想到叶凌天的实力竟然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随后她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因为据她所知,叶凌天根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的实力在先前甚至还不如自己,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为了天赋如此恐怖的天之骄子?
不过就算是这样,陆雪琪认为张大川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机会战胜叶凌天,毕竟境界之间的差距摆在那里,简直如同一道天堑一般,根本无法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