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名政委,我再跟你说说,你就知道,我说的不是狮子大开口了,”楚东恒说着又指着图纸上,继续说道,“仅仅是这个酒,一个连就够了,但是你们看,这个休闲山庄为什么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以金家的影响力,想在市中心建这么一个酒店,花书记能不给这个面子?
是因为这个山庄的后面没有建筑物,恰恰是他们需要的;你们看,山庄的后面是不是山岭,山岭上是不是植物很茂盛,而且山岭的后面,是一条壑沟,水不算深,其目的,就是方便挖地道;
我了解这个金沐林,他都是利用家族的名望,拉拢地方官,专干违法乱纪的事,在仙古,他就是这么干的,所以我认为同出一辙,在这带山领里,必有一个从金昆休闲山庄的地道出口,便于客人逃走,包括他自己人;
由于这带山领太多,我和两个公安的干警,没法走完,所以,只要一个连首接围剿金昆休闲山庄,其他的战士,就是在这片山岭区域围住,能找到地道口最好,找不到,就在哪围着,等有人逃出来一个就抓一个楚东恒讲得口干舌燥,连续喝了好几杯茶。
“东恒同与,有你说得这么玄吗?”。政委阮厉名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是不是真的,现在不是有机会验证了吗?”。楚东恒不屑的说道。
“那个山庄我们也经常去啊!因为够档次够,所以有贵宾之类的我们都去那里作招待点,也看不出什么异常的地方啊!”。省委书记花枪宗一脸懵逼的样子。
“花书记啊!你真以为这么容易被别人发现?那违法犯罪的场所不是在上面,而是在地下!”。楚东恒说完后,又叹了一口气,“可惜,这将是一项烂尾工程,不过,能净化昆云的社会、干部队伍也不错了!”。
“你刚才不是跟我借兵围剿了吗?按刚才你的分析,一网打尽了吗?。阮厉名不解的问道。
“厉名政委,你不知道啊!京城这些大少们没那么蠢,他们不会在这里的,他们这里的负责人,也是通过几环节找来的人,当然抓到负责我的时候,那条链上一些负责人的早跑了,线索也就断了;
什么法人代表、负责人都给你全逮了,你统统都找不到这些大少们的痕迹;
这些大少依仗他京城大家族的身份,到地方来作威作福,地方好些干部,敢怒不敢言,于是处理不了他们,干脆就加入,互利起来,所以为什么涉及到这些京城大少们的产业,很难处理!”。
楚东恒说到此处,声音者变得冰冷起来,仙古的事,他历历在目,“看来,这金沐林也是狗改不吃屎了,这人也不能留了!”。
“那不是白干了?还让我想让我出动两个营,造这么大的声势,你不嫌丢人我嫌丢人!”。政委阮厉名不高兴的说道。
“厉名政委,当你看到地下赌场的情况后,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如果你抓到他背后的老板,我估计你把军区所有的子弹都扫射在他的身上,说不定,你还嫌不解气!”。楚东恒嫌弃的说道。
楚东恒虽然是用语就言表达出来,可省委书记花枪宗和政委阮厉名,咸觉得自己身处一个恶梦境中,两人用手摸了摸脸庞,都有感觉,不是在梦中。
“真的还是假的,有这么夸张吗?”。政委阮厉名的错愕让他说完话后,嘴巴都没有合拢。
省委书记枪宗想了又想,道,“是我这个官当得太顺了,还是没能尽心尽责;或者说,像传闻一样,祸害和你有缘,都给你遇上了?”。
因为楚东恒对着图纸,像讲故事一样,有声有色,让花枪宗和阮厉名都有一种不敢想象的感觉。
“我看花书记讲的也有道理,东恒同志啊!听你这么讲,你遇到这种事,恐怕不少吧!”。政委阮厉名好像如梦初醒似的,笑了笑的说道。
楚东恒看了看花枪宗和阮厉名,觉得两个人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或许自己还真的跟这些祸害‘缘分’不浅,总让自己遇上;也许是花枪宗不尽责,可是像花枪宗这类方式的官,占大多数。
“像刚才我说的这种情况,一旦真实存在,那么,这么胆大妄为的人,必然是大势力,或者是他们家有人身居高位;
除非你遇到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什么事都没有;如果真真正正正的收拾他们,那就得罪一大波人,顺这么推测下去,这些祸害的事,就慢慢的累集多了起来!”。楚东恒慢悠悠的说道。
“说吧!什么时间干这事,我也想看看,是不是像东恒同志、你说的这么恶劣!”。政委阮厉名爽快的说道。
现在的阮厉名,己经不用楚东恒再做他的思想工作了。他自己都想看一看,是不是存在着这么恶劣的事件。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这个东风己到!兵贵神速,明天早上六点达各个指定位置,六点二十分,干活!”。楚东恒简单明了的回答政委阮厉名。
“不是吧!这么急?”。政委阮厉名是一个军人,讲究的是雷厉风行,可楚东恒比他还雷厉风行。
楚东恒知道,决定这个时间点,说干就干,会让面前这两个人难以接受,但楚东恒还得处理汉平那边,没有时间拖下去,再说了,再拖下去,巡视团就废了,名存实亡了。
“不能再拖了,我们巡视团刚来那会,他们肯定会躲起来,十几天过去了,相信他们都认为我们发现不了他们,是时候了;况且,别的地方也要处理,恐怕比这里更加恶劣!”。楚东恒说完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善良啊!”。
金沐林也是他亡妻祸首之一,虽然一下子还不能收拾金沐林,但毁了他的经济来源,也是一种可行的处事方式。
省委书记花枪宗心里矛盾异常,如果楚东恒所言是真实的,那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关键的是,竟然京城的西大家族之一的金家,是罪魁祸首。
阮厉名是军人,没有太多的顾忌,但他是京城花家的人,还是有所顾忌的。
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他要后辙,楚东恒也照样动手,他是拦不住楚东恒的,祸害的终结者可不是白叫的,现在不如和楚江恒一道,还能捞个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