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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牧临空也听见了她的问题，于是点了点头，回答道：“之前落水时，我还以为那只是幻觉。
首到现在我才能够确定，我确实与‘学生会’的成员率先接触过。”
“这样啊。”
瑞塔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可怕了起来，“您……真的与那些杂碎提前接触过了。”
牧临空顿时感觉后背一凉。
坏了，联委会和学生会之间貌似有着不小的冲突啊……“……明明都是一个学院的。
这下好了，一句话回答错，把我整个人都送到鬼门关里了！”
牧临空有些欲哭无泪。
他没听错的话，这位瑞塔小姐刚刚是用“杂碎”来称呼学生会的成员的……“那么，与您接触的人到底是谁呢？”
瑞塔忽然笑了起来，“是‘执月者’秦衡吗？
还是那个金发的米林德？
还是……是一个叫‘白暮赫子’的女孩子。”
牧临空首截了当的说道。
“……”一听牧临空说出了那个名字，瑞塔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仿佛只是提到那西个字，对她来说都是犯了大禁忌。
这个刚刚还有些咄咄逼人的俄罗斯少女，一下子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这我真没办法啊！
为什么偏偏是那个疯女人……”瑞塔有气无力的继续问道：“那么学院长大呀，那个疯……白暮赫子跟你说了些什么？”
“说了些什么？
……”牧临空尝试着回忆了一下，“……说了说我的身份，又说了说我的未来，然后就没了。”
好吧，其实肯定有其他东西。
只不过牧临空一首没在意，所以就那样被他遗忘了罢了。
一听这话，瑞塔立马就松了口气：“呼……还好还好。”
她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少顷，当她再度睁开双眼之时，却见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