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入口袋,迈着大步向符晓走来。
他的周身散发着十足的压迫感,空气都因此变得沉重而凝滞,聚拢的人群宛如退潮般散去,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符晓看见来人,觉得后颈发凉,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一个轻微向后躲闪的动作。
“躲什么啊,怕我?
晚上卖艺,白天也卖艺,有够忙的啊?”
符晓眼帘低垂不敢看他,软声软语地说:“我昨天被野狗咬了,现在看你有点害怕。”
薄炑睥睨着他,语气轻蔑,“骂我是狗?
小矮子,狗也比你强,你不还得仰视我。”
“哦,所以你在我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符晓不甘示弱。
符晓只有一米七五,可面前的渣男貌似有一米九多,的确比他高得多,就是嘴真臭,人也坏。
“嘴这么硬?”
薄炑粗暴地攥住符晓的下巴,力量之猛,几乎要穿透皮肉触及骨骼。
“唔......”符晓紧紧扒着他的手腕,眸光盈盈,带着几分湿润,满是哀怜与乞求之色。
“呵,刚才那股嚣张劲儿哪去了?
还以为你多有种,现在怎么成了我脚下的蝼蚁,向我乞怜求饶了。”
薄炑松开,随即狂妄傲慢地拍了拍他的脸,“这是在外面,我不好教训你,算你运气好。
下次再对我出言不逊,我定会让你明白道理。”
由于薄炑还喷着冷杉味道的香水,符晓一接近他,就瞬间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控制不住地臣服。
符晓恨自己的不争气。
“你也算圈儿里的极品了吧。
什么体质啊,一碰脸就红,这么敏感?”
“是天气热,跟你没关系。”
“还在这里逞能,以为爬上我的床就攀上高枝飞黄腾达了?
明天我要是还在这看见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