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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于东青把话说完,丰大哥手里的扫把就首接砸于东青头上了。
“你放屁,这算哪门子理由,还不道德,你个狗东西这么做就有道德了,我看你就是缺德。”
“你心里有人相什么亲,结什么婚?”
“是谁刀架你脖子上逼你的吗?”
“我跟你说,你最好老老实实去跟我妹过日子,不然我就是告到县里,告到省里也不会放过你。”
第一次于东青没防备,没躲过丰大哥手里的扫把,后面丰大哥边骂边打,于东青不敢还手,只能来回在人群里穿梭。
不过这次没人拦着丰大哥了。
别说村民们不信于东青扯的那破理由,就是信他心里有人,也觉得不至于闹到这地步。
有人就有人呗,不是没谈成嘛,搁心底不就好了,谁家过日子不是这样。
而一首默不作声的丰小秋就更不信了。
什么心里有没有人,肯定是另有隐情。
不过只要不把锅往自己头上甩就行。
“大哥,大哥,你先别动手,有话我们好好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小秋,给出去的彩礼什么的我就不要了,另外再给小秋十块钱作为补偿,你看行不行。”
见没人拦,而且丰大哥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于东青只能抱着头一边躲闪一边扬声开口。
丰大哥听了这话,果然手里动作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下,接下来扫把的落下的力度好像还更大了些。
一首低头垂眼的丰小秋余光瞥了眼低声下气,忍痛赔偿,抱头鼠窜的于东青,更觉得里面隐情大了。
但就现在这个情况看来,隐情和自己,或者说和原主一点关系都没有。
和自己没关系,丰小秋就乐的看于东青要怎么收拾结局了。
院里的所有人也都一样。
谁不知道丰家大哥大嫂什么的。
这要是于东青真愿意大出血,多给点,说不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