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我一把火烧了!”
“这怎么可以!”
靖王第一次表现出强烈的情绪。
“没什么不可以的!”
王沄笑笑:“就这样,我也不是很放心……锦州城外的青雨山有一山谷,人迹罕至,就在那儿吧!”
“我己经吩咐琉璃,她会亲自去办这件事。
届时,还请王爷派人守在青雨山,以免发生烟雾有毒,误伤他人的事。”
靖王心里难受,低低的应了一声。
“王爷也不要太难过,这是我的命!”
王沄笑笑:“倒是我那十六妹妹……她通晓音律诗书、擅棋艺,就是稍微稚气了些,如果嫁入王府,还望王爷多担待些。”
“会的!”
靖王声音低沉的应了一声。
“主要是那位……”王沄朝某个方向挑了挑下巴:“明知道我与王爷只是知己却还做那么多拈酸吃醋的事……王爷可别因为她冷落我家小十六啊!”
靖王讪笑。
王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差不多也就这些,其他的,想起来再说吧!”
“我累了~”就着跳跃的烛光,坐在镜前的王沄不紧不慢的梳着稀疏的长发,端详着镜子里不甚清晰的自己。
烛光昏黄,让白日里倾国倾城的她美得越发不似真人。
头发梳顺,将牛角梳放轻轻下,王沄一边从容的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一边缓缓的吩咐:“都抬进来吧!”
“喏~”随着应诺声,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身缟素的琉璃端着托盘缓步进来,身后跟着西个披着麻衣的男子,他们合力抬着一口没有连漆都没有上,朴素到了简陋的薄棺。
毫无声息的将棺木放下后,西个男子无声的原地跪下,与他们同时跪在棺木旁的还有琉璃。
她脸上无悲无喜,冷静的将托盘高举过头,微微颤抖的身躯显示了她内心并不若表现的那般平静。
缄默、沉寂而又肃穆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