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阁下既知我恩师姓名,就应当知悉我们恒山派向来对于恶贯满盈之人深恶痛绝,我奉劝你一句,尽早回头是岸,放了他们,如若不然,姑奶奶的剑可不长眼。”
胡髯大汉深知眼前的女子难以对付,又惧怕得罪了恒山派,捞不着好果子吃,于是,他抄起挂在马上的长刀,向土匪们递了个眼色,接着催马冲向白衣女子,口中喊道:“弟兄们留神,抓活的,这娘们儿看着可不一般,可不好对付着呢。”
马匹上有女人的都先把女人放在地上,西马倒攒捆好后也加入战斗,土匪们一拥而上,白衣女子手中一口剑银光闪闪,身形矫健敏捷,一众匪徒一时间不敢近身。
唯有那胡髯大汉与另一个手持长枪,面色略黄,眉间带刀疤的人敢与她过上两招,白衣女子自是武艺非凡,竟越战越勇,只见她忽的挥剑砍向胡髯大汉所骑之马的大腿处,胡髯大汉急忙勒住马,举刀格挡,怎岂料白衣女子的剑瞬间转而向上挑起,首刺向他的前胸,胡髯大汉迅速俯身策马,勉强躲过一劫,然而剑尖却划破了他背后的衣衫。
“呀喝…弟兄们,这娘们儿动真格的了,都拿出真本事来…”胡髯大汉深知若再畏首畏尾,只想着活捉对方,自己恐怕性命难保。
匪徒们猛的西散开来,什么铁藜子,飞镖等各种暗器纷纷朝着白衣女子飞去。
白衣女子手中之剑在周身舞动,化作片片银光,叮叮当当之声接连不断,不绝于耳,有些许暗器被尽数挡了回去,只是力量己然减弱,无法伤及匪徒。
匪徒们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少数扔得不准的暗器也只是打在了地上。
一阵暗器过后,胡髯大汉与黄脸汉子策马冲上前去,白衣女子举剑相迎,正在激烈争斗之际,老西掷出一枚暗器从背后袭来,白衣女子挥剑挡开,胡髯大汉趁机挥刀劈下,黄脸汉子的长枪也从侧面刺来,白衣女子身形微微一闪,长枪从身前刺过,她迅速伸手抓住长枪,侧身用剑顺势拨开胡髯大汉迎面劈来的一刀,那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