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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能那么恶心！”
“都吃了什么，黄黄白白糊一脸。”
“我要吐了。”
姜芷汗毛一竖，赶紧跑开：“你别吐我身上！”
褚明安跑到卫生间，扶着马桶弯腰干呕几声，啥都没呕出来。
他将近两天没吃东西，肠胃空空，很虚弱。
洗洗脸漱漱口，他侧头看着姜芷，气若游丝地威胁。
“你不准出去，要死也得死在我嘴里。”
姜芷眨眨眼，双臂交叠放在胸前，打了个大大的叉。
“不行不行，我还要去找我爸妈。”
很快，她又补了一句：“还有你爸妈。”
褚明安想说什么，被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他扭过头看着水池里哗哗流淌的自来水，半晌小声嘟囔了一句话。
“不用你找……”姜芷看着头上冒烟的褚明安，感觉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状态和净化能力。
精神力没有太大变化，还是一条细丝，围着心脏盘了一圈。
不过她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和褚明安之间存在一道模糊的联系。
净化能量也壮大了许多，以前只有一点点，现在可以连成线，很短的一条线。
像虚线，短短一横。
腹部的灰暗己经被净化掉一大半，不知为何，这比她猜想的速度要快上许多。
父母那边的情况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即便他们说不用担心，她也得赶紧离开这里。
离开的话，要不要带着褚明安呢？
他变成丧尸后，自己要是一首跟着他，会不会影响他发挥？
姜芷正想着这些事，忽然听到对方呛过水似的声音。
“你想走？”
一抬头，就看见褚明安顶着湿淋淋的脑袋朝她走过来。
褚明安头顶冒着热气，好像有点支撑不住身体，胳膊扶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姜芷。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