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啊!”
陈伟对郝神医竖起了大拇指。
“好了,别演戏了!”
冷云天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们。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陈伟恼羞成怒道。
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虽然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此时,陈父突然两腿一蹬,嘴角再次流血,人己经死了。
陈信见状,悲痛欲绝,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颖往下掉。
那个郝神医见状,想偷偷地离开,被冷云天一把抓了过来,扔在了地上。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害人性命?”
冷云天冷冷地审问道。
害人性命?
难道?
陈信此时似有所悟,这个畜牲!
陈信怒指陈伟。
“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陈信质问道。
陈伟见父亲己经死了,肆无忌惮。
“来人!
将陈信抓起来,还有这个小杂种!
是他们害死了我父亲!”
“还真会倒打一耙!
厚颜无耻到了清新脱俗的境界,你这样的恶魔,留着也是祸害!”
冷云天冷笑道。
“我还就告诉你了,就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都愣着干什么!
上啊!”
陈伟嚣张道。
“对不起!
冷兄弟,都是我连累了你啊!”
陈信自责地说。
“无妨!
就凭他们,还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冷云天安慰他说。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
给我把他俩抓起来!”
“陈伟!
你!
你!
你这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