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扫视了周围一圈，女生都化着精致不失淡雅的面试妆容，踩着并不舒服的职场高跟鞋，而男的，似乎洗把脸就可以，嗯，甚至有的气味都谈不上好闻，远远就散发出浓烈呛鼻的烟味。
“他爸的，”李小凡暗自思考，“凭什么商务礼仪里面面试礼仪要求女生要化淡妆穿高跟鞋，这面试付出的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压根不一样，面不上工作，公司给报销化妆费吗？”
“各位好，因为本楼有严格的访客制度，接下来请念到名字各位的跟我到1号电梯。”
写字楼的前台小姐念了十几个名字，最后念到李小凡。
“我吗？”
李小凡想了想，毕竟她还没有时间联系面试单位，也还没有登记访客信息，左看右看，有点不确定是不是重名。
“是要去36层的李小凡小姐。”
“对，是我。”
进了电梯李小凡还在思考，这公司能未卜先知吗？
她还没来得及登记访客信息，公司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车程多久，就知道她到了？
“嗐，也许公司怕麻烦，确定了我今天来就告诉物业了，一遍一遍喊人呗，首到喊到我来了为止。”
“姐妹。”
一只手拍了拍李小凡，“你也是来面试的吗？”
李小凡看到了手的主人，是个长相温婉大气的女孩子，穿着剪裁合体的精致套装，并不似大学刚毕业的稚嫩模样，整个人透着一股成熟知性的美。
“是的，姐妹你也是吗？”
“这给你，”说着往李小凡手里塞了一个全新的口红试色卡。
“我看你刚一首盯着别人的妆容看，是忘记化妆所以紧张吧，这是我刚刚楼下领到的，我觉得你可能比我更需要，祝你面试成功吖。”
李小凡都没反应过来，电梯到了15楼，知性姐姐就出了电梯，电梯门合上之前，李小凡只能冲她说，“也祝你成功啊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