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啸脸色微沉，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你搜到我的信息了。”
“你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刚处决完一家人，”凌拾身体往前倾了一些，“身上的血腥味儿都没散干净。”
听到处决两个字，宋舒啸镜片后的眼神流露出一丝狂喜，他嘴角逐渐上扬，笑的有些疯狂，“只有你能明白我，我很好奇，你搜到了什么线索让你能确认是我呢。”
“我本来不确定的，”凌拾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盯着宋舒啸缓缓说道：“但是现在我确定了。”
宋舒啸只是怔了一下，反而笑的更放肆了，“你觉得你有信心说服那两个蠢货相信你吗？”
“我说过，另外一个凶手有异装癖，”凌拾抱起胳膊，“虽然你额头上的痕迹很淡，但是也能看出来是长期戴头套导致的，你应该有很多双专门定制的高跟鞋，但是杀人时穿的就只有一双不合脚且码数更偏向女人的高跟鞋。”
“脚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处理就到这个鬼世界了吧，”凌拾歪头看了一眼他的脚后跟，白色的袜子己经渗出来一小片鲜血了，“你懂得伪装却低估了警方的能耐。”
宋舒啸嗤笑一声，“他们有什么能耐？”
“所以我刚才确定的是你的第二层罪，”凌拾的表情突然变的疑惑，“你为什么会强奸自己的女下属呢？”
“这个真冤枉，”宋舒啸投降似的抱住脑袋，甚至有些无辜，“我只是要她们的头发而己，况且我给了钱的，她们太贪心罢了，我还没来得及请律师呢，竟然给我扣了这么一大顶帽子。”
“但是……”宋舒啸扶着额头，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算是有罪呢，我处决了黄芝老公一家，救了多少女性，我处决了那个让齐先生当替罪羊的精神病警察，让枉死的灵魂安息…我怎么算有罪呢？”
凌拾没作声，眼底刻意藏住的神色却跟宋舒啸如出一辙。
“还有，我本来要处决你的，凌拾，”宋舒啸的含着笑意的目光突然挪到凌拾身上，“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