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挂在大厅正中间墙上的电子屏,开始显示30分钟的倒计时。
“还他妈愣着干啥,等死啊。”
肌肉男朝着发牌者的方向吐了吐沫,率先进了左边的一个房间。
其余人除了那个西装男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都茫然惶恐的坐在原位置,仿佛还是无法消化眼前发生的一切。
“哥哥....我怕....”白化病少年带着哭腔抓着凌拾的手指。
“你叫什么?”
凌拾半蹲下来,替他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
“温野。”
少年甚至连眼睫毛都是纯白色的,像是堕落凡间的天使。
“小野,这就是个游戏而己,别怕,”凌拾尽量柔声说着,“你还记得你怎么到这的么?”
温野的睫毛颤抖了两下,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我不是故意偷钱的,我太饿了,他们打我打的好疼,我拼命的求饶也不肯放过我,然后我疼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漂亮女孩可能看他实在可怜,便走过来轻轻抱住他,“可怜的孩子.......哥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温野抽泣着问道,可能是一开始凌拾对他保护的动作,让他对凌拾自动产生了依赖性。
“要我说,我们就首接把那个男的投出去,”一开始英雄救美的儒雅男人看了一眼肌肉男进去的房间,“我看他那个样子,手上哪像是没沾过人命的哦。”
“我赞同。”
职业女赶紧附和着,接着她又看向那个儒雅男人,“刚才谢谢你了,我叫黄芝。”
“黄小姐客气了,关超。”
儒雅男人回道。
“但是这里判定重罪的依据是什么呢,我们要想好吧,”漂亮女孩开始分析道,“且不说我们只有三次机会,况且每一次投.....其实都是在杀人吧。”
“如果依照国内的刑法来说,最严重的罪也就是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