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拾说完这句话之后，现场鸦雀无声，关超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不过你怎么能确定这两起案件不是一个人所为的呢？”
程璐问道。
“一般能称之为变态或者连环杀人犯的，他们往往是高智商且有选择和有目的的进行杀人动作，这两起案件无论是杀人手法还是受害者的身份，不能说是毫无联系，只能说是大相径庭，”凌拾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如果是一个人所为，只能说是激情杀人，还够不到变态或者连环杀人犯上。”
“而且最重要的，我搜到的线索提到两个凶手有各自的特征，异装癖和左眼有伤。”
凌拾淡淡的补充。
“这不会是你胡扯八道的吧，这几个人谁眼睛有伤啊，都正常的很。”
关超差点起身看一圈，“异装癖？
你肉眼能看出来谁有么，搞笑来的。”
凌拾心里有了答案。
“黄小姐，你这是毒瘾犯了吗？”
宋舒啸杵着下巴，满脸疑惑，显然这装出来的表情不适合他。
黄芝犹如惊弓之鸟，不停的用手使劲擦着嘴巴，“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黄小姐。”
凌拾叫了她一声，指了指胳膊，他的眼神莫名有些忧伤。
黄芝看到自己刚才不小心撸上去一截的袖子，漏出满是针管的青紫伤痕，她赶紧慌乱的放下来，“我....我原来....是你？”
关超脑子里快速把线索联系起来，“那个被害的家庭死前都被注射了海洛因，还有地下取卵子的作坊。”
黄芝就像是突然卸下一身包袱的行者，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打着哈欠，眼泪和鼻涕止不住的流下来，但是她却在笑。
“验伤报告和照片，还有那个被打死的小男孩，”凌拾停顿了一下，“他是你儿子。”
黄芝笑着笑着便哭了，无声却悲戚，她晃了两下手指，看着温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