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陈清看到儿子这么早回来,忙问道:“怎么了儿子?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是身L不舒服吗?”
云卓回道:“是学校放假了,应该是爆炸案的原因。”
坐在房间里的云卓打开手机看到了江霄醉的赤脚医生消息,随即出门跟云松说道:“爸,我明天去一趟城北。”
“有什么事吗?城北离这儿10公里啊。”云松放下手机说道。
“我今天又控制不住流泪了,江霄醉告诉我说城北有一个比较厉害的医生可以去看看。”
云松回答:“行,我跟你妈一起去吧,你这情况查不出来还是让我们担心。”
中午,陈清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说道:“先吃饭了。”
云卓从自已房间出来,发现白然坐在餐桌旁,问道:“然姐,你怎么有空中午过来?”
白然看着云卓,白嫩略带婴儿肥的脸上爬记疲惫,原来明媚的双眼带着困意,说道:“今天我爸妈出门去了,昨天前天我都加班到凌晨,早上才回来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就要回去上班了,中午过来蹭一顿。”
“说什么蹭不蹭的,多见外,想吃随时过来。”陈清笑眯眯看着白然说。
云卓问道:“是不是爆炸案的缘故?”
白然无奈说道:“对啊,已经发生两处爆炸案了,整个局里都乱成一锅粥了,特别行动队也出动了,我等会也要去城东了。”
“没什么发现吗?我们学校都被那个预告给折腾的放假了。”云卓问道
白然扒拉着米饭,含糊开口:“事关案件不好对外讲,你就安分的待在家里,啊,乖!”
云卓白了一眼白然,这姐哪都好,就是老是把自已当小孩,说多少次也没用。
吃完饭白然就走了,云卓则是回到了自已房间。
躺在床上,云卓想着今天流泪时看到的那一缕黄色光芒,这事他没和任何人讲,因为他发现这次流泪后自已的身L有点变化,整个人变得一直精力充沛。
他自已也不清楚接下来会怎么样,自已这毛病已经让父母担心太多了,既然目前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就先不管他了,明天那个医生要是还看不出来再跟父母提一嘴。
思索间,熟悉的眩晕无力感再次传来,云卓不由慌乱,怎么回事!以前从来都是几天或者一天病发一次,今天怎么来的这么频繁!
来不及多想,刺眼的光芒已经侵占他整个视线,依旧是止不住地流泪,但这次又有变化!
恍惚间云卓看到早上那一缕黄色光芒就像晕染一般渐渐覆盖了一半的白光面积,正因如此刺眼的白光被大大削弱,转而是柔和的黄光洒入眼帘。
虽然依旧刺眼,但是云卓已经能大致看清这团光芒的轮廓,就是简单的圆形光源,目前的情况就是黄色光芒占据了圆心部位的面积。
不一会儿,云卓从这种状态中脱离出来,他起身拿纸巾擦眼,发现这次的流泪量因为柔和的黄光明显减少,这不由得让他感到欣喜。
更让他感到欣喜甚至有点恐慌的是他发现自已的感知有了提升!一种玄而又玄的直觉告诉他客厅的老爸在拖地,厨房的母亲正在清理水槽。
为了验证这种直觉云卓走出房间,亲眼看到了拖地的勤劳父亲和洗水槽的忙碌母亲,是真的!云卓的呼吸急促起来!
默默退回到房间,云卓整个人振奋地跳了起来:我这是要有超能力了?我要成为电影里的超级英雄了?爽爆了!接下来是要为所欲为呢还是要为所欲为,是要当祖宗人呢还是祖宗人。
想着想着云卓又开始担心起来:我会不会接下来变异成怪物啊,别到时侯堂客还没谈就变树变猪狗了。
这次的变化云卓总L上还是欣喜的,至少让他知道了超能力不是不存在的,但是他也不敢跟别人说,主要是怕被切片研究。
第二天一早,云卓和父母便一起去了城南,由于担心云卓的情况,陈清和云松一路比较安静,云卓因为昨天获得的能力倒是心情不错,一直在东看西看。
很快来到目的地火车站附近,这里是川衍市三环线周边,根据地址那个医生就在火车站不远处的一个没拆迁的小村庄里面。
三人一进村子就觉得像是进了另一个时空,里面一片平和安静,稀稀拉拉有几个老人走过,和城市里完全是两种环境,只有远处的火车声偶尔打破氛围。
云松走上前拦住一个老人问这个医生在那里,老人看了一眼三人,说道:“你说小丁啊,他在村尾田埂边的小院子里,这个点应该起床了,沿着这条小路直走就行。”说着指了指正前方。
感谢过后三人穿过村子来到小院子面前,院子不算新也不旧,灰墙黑瓦带点古风味道。
三人推了推大门发现门没锁,就喊了一下:丁久寿先生!
里面没有回应,三人准备推门进院子,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回应:“谁在找我?”
只见一个老人慢慢从稻田深处的雾气中走出,嘴里叼着烟,脖子上挂着一块发黄的白色毛巾,肩上扛着宽口锄头,双脚赤裸带着淤泥。
老人走上前来到三人身前,用毛巾擦了擦脸,吐了口烟痰说道:“你们找我什么事?”
云松问道:“请问是丁久寿先生吗?”
“是我。”
“我们是慕名而来求医的。”云松恭敬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丁久寿问道。
云卓开口说道:“老先生,是江霄醉跟我提起的。”
丁久寿听了,思索一会儿开口:“哦,是江城青的儿子啊,行了跟我进来吧。”
丁久寿说着打开了大门走了进去,边走边说:“看在江城青的面子上就给你们看看,一般人我可不会理会。”
进了院子丁久寿清理了一下把三人带进了屋子,屋子里放着几个旧书架,上面全是书本,一张古色书桌,一缕缕檀香从桌上香炉中徐徐直上。
丁久寿走到书桌后坐下,开口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陈清上前说道:“先生,是我的儿子有症状。”
将云卓的症状说清楚之后,丁久寿微微一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