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母亲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垂眸望去,玄关处有一双,不属于我们家的男士皮鞋。
只是愣了神,心里又闷了。
移开眼睛。
我向自己的屋中走去。
将书包丢在地上,人瘫在了床上。
身子有点发烫了。
我感到口干舌燥。
感到有异物卡在喉咙处,我想咽下去,想吐出来。
只是折磨着自己,越来越恶心。
望着天花板,我好像回想到了从前。
从前,屋子的天花板上,是青苔。
是乱涂抹的画,是未干的油漆。
而现在,我只有白花花的天了。
在屋外,一个人伫立在那“孩子,我知道你会很难接受。
但是谁都要接受新的未来啊。
我会对你们好。
请相信我。”
我没有言语,只是机械式的吞吐着气。
不一会,门外的灯光熄灭。
屋中的光丝被抽走。
我站起身拉起窗帘一角,王杰母亲坐在一辆车中驰过我的面前,心情复杂,我感到很累,收回手窗帘。
撕扯回了黑暗,当手落下时,我触碰了一种胶质的滑嫩感。
打开台灯,原来是一本高二的复习资料。
我愣了神,脑袋抽的首疼。
原来,母亲并不是忘了来接我,忘了给我雨伞,而是把我的一切都忘了。
但这一切都由于我,所以我没有理由说自己很痛苦。
我将自己没有用的资料和那本书
,放在一个纸箱里。
抱起,走出了屋门不知是否是因为自己发了烧,眼前世界模模糊糊,本就是色盲的,我在这一刻感觉世界像是80年代的老电视,一场莫大的黑白默剧一般。
我快步走到街对面的垃圾箱旁,丢了手中那一箱的废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