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啊……”
“究竟有什么意义……”
“单调、乏味,太无聊。”
“好想死……”
那个跷着高高的腿儿,悠闲地枕在某个可爱JK大腿上的家伙,叼着百奇棒,百无聊赖,随意说着不负责任的话。
还有个妹子耐心地帮他剪着肮脏的趾甲。
那甲缝,抠出来是屎味的吧?
怎么妹子一副投入的样子,像是某种享受?
林蒙初身边的这位JK妹妹,趴在桌上,专心地帮那臭小子写作业!
你是无聊,自已的事都推给别人了。
沈宜醉,林蒙初的继弟,迷人正太一枚,常年开后宫,羡煞旁人的少年。
“我就不该回来。”林蒙初吹着热腾腾的牛奶咖啡,小声说。
“需要人照顾的是我。”
“我才是可怜无依靠的孤寡老人。”
“给。”在身旁伺侯作业的女孩光速折了只纸青蛙递给林蒙初。
林蒙初瞟了一眼青蛙,不解地看向女孩。
“孤寡是蛤蟆的叫声,你不咕呱老人吗?”
女孩很认真地解释,把纸青蛙别进他衬衣的前胸口袋,轻轻抹平,像整理西装的方巾。
“这样真的好吗,我是有感觉的哦……”林蒙初瞧着那双白皙小手说。
他的衬衣薄得可以看见白中带粉的健康肌肤。
“爽吗?”
女孩的眼皮挑起来,直勾勾盯向他,颇有英气。她的动作慢下来,却更用力了。
盲人按摩也不曾有这般手劲的功夫。
“那你就叫啊……”
……
给当哥的整无语了。
弟弟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乌烟瘴气!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哥哥你很帅……”
女孩微微张开嘴,舌尖晃了晃,那股湿嫩诱人的春意,转瞬即逝。
哦,你早这样说啊。
给你点赞。
女孩见他移眸暗觑,眼珠轻轻一偏,视线撇回作业上,手也跟着收回。
她很快端坐好了,继续写作业,就跟完全没有刚才那回事一样。
现在的小女孩啊!
诶!
跟那正规按摩似的。
进去前,边擦飞到天上,全是暗示。等你流着口水进去,又把你那色心往外推。
这是狐媚子,专干杀人不见血的勾当。
林蒙初出神地啜着咖啡,给女孩下了判词。
女孩放下笔,双手探进脖子,一推,长发飞扬,香味四散。
她斜瞅过来,注视着林蒙初。
林蒙初感觉大腿侧痒痒的,似有蛇在爬。
瞥见女孩的膝在缓缓地擦,像在他腿上划线。
她的注视,是在观察他的感受和反应……
说实话么?究竟是异性,感受是美妙的。
可他面色平常,浑若无觉。
回头看看,弟弟脸埋进女孩的腿里,趴在沙发上,刚才给他剪甲的妹妹跪压在他的背上,给他捏肩。
可以说是大好时机,但……
他林蒙初就算是变态,也有底线。
弟弟交际是广泛了些,但她终归是弟弟的人……
他可不是能把人际关系图的连线搞成黑乎乎一团的人。
变态是一回事,操守是另一回事。
不安分的女孩会搅家。
他这样想着,起身,端着咖啡去厨房。
女孩问他怎么了。
“有些苦了,加点糖。”
他轻松自然地说。
“我会泡咖啡,我应该懂你的口味。”
女孩随他进去,想要关上厨房门,迟疑一下,反而大大方方开到最大。
“我会拉花哦。”女孩在厨柜上有条不紊地忙着。
“给你拉个万箭穿心……”女孩两手交叉在一起,翻个好看的花,全力往天花板顶。
赤着的脚也在拖鞋上高高踮起来。
“吧……”
她看似只穿着L恤,露着白花花的大腿,这样一伸懒腰……
还的确是。
高挑的美丽女L,婀娜多姿,是青春的气息。
她又偷瞄来一眼,见林蒙初果然欣赏着,却站在远处无动于衷,有几分不爽。
“喜欢就要说出来,可不要装蒜。”
她的腰肢轻扭,高高地挺起胸膛。
非常自信啊。
也确实诱人。
弟弟的眼光真不错。
西八~
现在的小女生,一个个浪得不行。
成何L统。
她随意瞥了眼林蒙初,似乎读懂他的微表情。
“哥哥喜欢‘纯’的话,我倒是可以装一下。”
“不过嘛……”
她认真地拉花,拉好给他看了一眼。
层层叠叠的爱心,被一箭射穿透,很动人。
他想接过,却被她捧到身侧后去了,想要拿到的话,要加靠近她才行……
“你也不相信爱情那种扯幌子的玩意吧?”
“糟糕透顶……”
他俏皮地努了下嘴,责怪的样子,眼神在告诉她,不给我就走了。
她单手撑在厨柜上,单手递给他。
他来接的时侯离她并不远,她及时双手撑下,懒懒地压下身子,身L往后顶。
人间大炮啊。
她已备好了炮架,就等他来填装。
“就像一本书开篇不该有太多背景基调的铺垫……”
小孩子,装成熟。他后撤几步,到门口,抿了口咖啡,心中暗笑。
“你的意思是,一本书也不该有书封、扉页、前言和目录是吧?”
他儒雅地端起大哥哥的姿态。
“你看的那是刘皇叔吧。”
她笑得嫣然如花,面容虽还挂些稚嫩,神态已然老练成熟。
“我肯定没《时间简史》啊,你才看刘备那种东西,好下流。”
他微微摇头,给她一个不能的眼神,想走。
“别……”
她咬着嘴唇,膝盖儿们蹭蹭,眯眼看他,很朦胧。
“哥哥的手好漂亮……”
他一手端咖啡,举起自已的手看了看。
嘁。
似女人的。
成何L统!
他假装不懂,摇得拨浪鼓似的,还是转身走。
“别!”
她的声音里夹着怨气了。
他只好再稍驻一下,看看她,免得失了和气,在弟弟那编自已无中生有的坏话。
“妹妹,我不明白的,以后再说吧,我得回校了。”
吸溜。
女孩吸了一口什么。
他看到她的嘴巴滴落水亮亮的东西,非常勾人情绪。
“好哥哥啦……”
她张着渴了八百年的嘴,微微喘着,放下姿态,摇动身子,苦苦地求,近乎哀求了。
“只要手就可以……来一下啦……哥哥……”
风从厨房小小的窗子吹进来,鼓涌一下,她的衣摆旌旗般飘扬。
他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意识有些模糊。
看看弟弟,还趴在沙发上享受按摩。
林蒙初一时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