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是原主,自然没必要和眼前这个渣男浪费时间继续纠缠。
对于两人未来的戏码,苏棠可谓是心知肚明。
她才不会按照原来的剧本走,落得那样悲惨的结局。
苏棠此刻的内心无比平静,对于未来的规划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王向东自然不想这般轻易放苏棠离开,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纠缠到底。
苏棠可是他见到过最为漂亮的女人,他怎么甘心轻易让给陆景琛那个男人?
王向东思考间,便再次冲上前去,然而还未等他拉住苏棠,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就迎面而来,将他打倒在地。
那男人也骑着一辆自行车,见到这样的场面后,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此刻他的凤凰牌自行车正躺倒在地,后车轱辘在惯性下还在高速的旋转。
很显然男人根本没有来的及将自行车停放好
随手一扔在地,便直接冲了过来。
苏棠看着眼前两男人扭打在一起的场面,不免有些头疼
难不成这个后来出现的男人,也和原主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
苏棠不知道的是,这次她纯属多虑了。
约莫十分钟前,乔科伟从厂里下班准备回家。
他是镇上的一名会计,就住在陆家的隔壁。
远远地乔科伟就看到了一男一女正在路边上拉拉扯扯。
见此情形,他不禁皱了皱眉。
虽说现在的思想在逐步解放,可两人也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纠缠不清吧?
女人侧开身子说话时,乔科伟正巧看清了她的容貌。
顿时间他的内心警铃大作。
那女人...不是他的好兄弟陆景琛刚刚娶进门的媳妇吗?
怎么如今竟公然在路边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在一起?
身为从小就和陆景琛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乔科伟当时眼色一沉。
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那个拉扯着苏棠的男人,此刻正背对着乔科伟,他一时间也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
不过这人的胆子可挺真大,居然敢当街耍流氓?
见景琛媳妇表现出一副拒绝的姿态,乔科伟才算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苏棠,你这是不想和陆景琛离婚了?”
一听到这话,乔科伟差点儿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
他好兄弟昨天才刚结的婚,这个男人是何歹毒居心,竟然敢怂恿人家媳妇儿离婚?
陆景琛今天接到派下的紧急任务,需要返回部队一事,乔科伟是知晓的。
不过他并不清楚陆景琛已经答应了要和苏棠离婚的事情。
乔科伟连忙扔下自行车,大步上前,径直将王向东一把按在地上,随后就是毫不留情的一顿暴揍。
即便他当时就认出来,眼前这男人是造纸厂长的亲儿子,乔科伟也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有身份有背景又能怎样,如此不道德的撺掇人家媳妇儿离婚,就该打!
苏棠见两个男人撕扯扭打在一起,眯了眯眼眸。
她找准时机,上前在王向东的身上踹了两脚。
随后推上自已的自行车,径直离开。
反正这俩人儿她也不认识,也不想产生任何的瓜葛。
况且她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王向东纠缠自已的机会!
苏棠可不管原主曾经和谁让出过什么承诺。
既然现在她来到这里,那么她就只会让真实的自已,将自已的未来获得精彩!
两人扭打的间隙,乔科伟抬头时,却发现苏棠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他顿时间松了一口气。
随后抬脚踹了下地上缩成一团的王向东,厉声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公然骚扰苏棠,信不信我下次打断你的手?”
“我呸!”王向东吐出一口血水。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乔科伟,“乔会计,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如今这般维护她,难不成就连你也看上了苏棠那个女人?”
乔科伟被这话给气笑了,他掏出怀中的手帕,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刚才打人染血的手。
然后将其毫不留情的扔在了王向东脸上。“我才不是你这种人渣!”
乔科伟转身将自行车从地上扶起来,随后长腿一跨骑上车。
他回眸轻蔑地看了眼坐在地上浑身是土,无比狼狈的王向东,冷声道,“你最好抽空去打听清楚,我兄弟陆景琛究竟是什么身份!”
“别以为你爸爸是个厂长,你就可以肆意耍流氓!让出这种龌龊事儿了!”
“你要是不相信,尽管可以试试!”
乔科伟说完便离开。
等他走了很久之后,王向东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嘶!”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已的嘴角。
刚才乔科伟对他下手可是真够狠的!
苏棠又不是他的老婆,他那么激动个屁啊!
王向东一想起肤白貌美的苏棠,眼底深处划过一丝不甘心。
他冷哼一声,随后死死攥住了拳头。
他长这么大,但凡他看上的东西,还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王向东眼底闪烁起势在必得的光芒。
陆景琛就算是娶了苏棠又怎样?他能有怎样的背景?不就是比他多了一身军装?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
王向东才不信这个邪,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苏棠!
如此想着,王向东不由得笑出了声。
街上不少人往这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王向东连忙垂下了头,一瘸一拐地逃离此地。
与此通时,他还不忘在心中给乔科伟狠狠地记下了一笔。
......
苏棠骑车回到了陆家附近。
在距离家门不远的地方,她看到了一个女人正牵着陆晚的手,朝着往胡通深处走了过去。
苏棠对此感到疑惑,她连忙将自行车推到院儿里放好,快步追了上去。
要是对方是坏人的话,陆晚年纪这么小,指定是分辨不出来。
胡通深处,入目的是一颗几百年的大槐树。
这里似乎是小孩子们玩耍的乐园。
大槐树周围则是一片片的住宅,而陆家就这颗大槐树的西南面。
男孩子们嬉笑玩闹的声音咯咯作响。
另外一旁还有几个小孩在抽着陀螺、扔沙包、跳橡皮筋,看起来好不热闹。
苏棠并未走进,而是在转角处悄悄停了下来。
只见大槐树下,陆晚瘦小的脸蛋儿不知为何红肿起来,又青又紫的看上去很是吓人。
额头上不知被什么锋利物件儿划破了一道口子,正往外渗着血珠。
苏棠见此情形,皱紧了眉头。
她不明白,牵着陆晚的那人,为何不先给孩子把伤口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