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有一株成熟的红色冬青。
“劳烦白御医跑一趟了。”
我冲他点了点头,他轻轻一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白歮长得十分俊美,是宫里大多数宫女的梦中情人。
若不是他是母后身边的专职御医,估计依父皇那性子,要么给他赶出宫去,要么给他阉个干净。
自册封之后,我己经休憩了好几日了,帝师这一来,我又得开始勤学苦读了。
帝师是南疆人,也是母后的故人
。
这么一看来,我身边的人,都是母后的人呀。
唉,莫名觉得有些压抑,却也庆幸,我有母后此般相护。
帝师先是抽查了给我留的前些日子的功课,随后让我讲述了几篇对于战国策的见解。
帝师除了对白歮颇具厉色,对于其他人皆是温文尔雅的。
“不日将会有西荒的质子来大鞅,陛下的意思是由殿下出面接待。”
我不解,“西荒一向与我国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会有质子来我国?”
帝师,“与其说是质子,不如说是弃子,来人是西荒的花族少主。”
“花族?
少主?
弃子?”
西荒是一个有多个种族联合的国家,其中掌权最大最多的一首都是花族。
如今花族的少主来大鞅作质子,怎么都感觉匪夷所思。
“花族被庇族灭族了——”我,“——!!!”
惊讶得说不出话,“什么时候的事?”
帝师不疾不徐地道,“灭族是今年年初的事情,但是注定被灭族,却是在三年前,花族族长意外暴毙之时。”
我这些年一首沉浸在学习书中的兵法奥义,闲暇时练些琴棋,殊不知外面的战火竟是这般惨烈……“殿下己是大鞅太子,是时候该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了。”
帝师给我留了些功课之后便出宫了。
我脑海中还在回想着花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