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愣了一下，“你知道去哪里吗。”
“只要按他接触过的人的名单挨家挨户拆监控就可以啦。”
“不会累吗？”
“能有多少个人，就算真的成百上千，一家一户的解决不也是我们的任务吗，比起咒灵形成的时候一个个解决，难道不是提前拆除摄像头更省事吗。”
羽笙季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
夏油杰的情绪不对，他能察觉到。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兼职一份心理导师，照这样发展下去，夏油杰只会永远活在自认为的善恶中间，痛苦的，孤独的。
哪怕遇到同样的人，也无法敞开心扉吧。
羽笙季这样想着，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就这样吧，夏油，你来。”
少年说着就出了门，他看到了，五条悟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
五条悟又不是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又不懂得刨根问底。
“唉……”羽笙季越想越觉得闹心。
——“所以，你想找我谈什么。”
夏油杰接过饮料，随手打开。
“啊，我想问问，你对山本一郎的看法。”
羽笙季坐在他身侧。
“啊，我不明白，到底谁对谁错，似乎谁都有苦衷。”
说着喝了一口饮料，“噗——怎么这么甜。”
“很甜吗，也就五条悟平常吃的一半吧。”
羽笙季打量着他的表情，隐隐觉得不对劲，他确实是随手拿的，但这瓶还是五条悟喝过还锐评说不够甜的啊。
他的味觉？
“你是味觉有问题吗？”
羽笙季有点担心。
“啊，算是吧。”
夏油杰支支吾吾。
羽笙季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夏油杰能力是咒灵操术的话，那要怎么吸收咒灵？
他见过那个球，如果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