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您这样的话我可承受不起!”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秋霜下瞬间瞪大了双眼,随后便开始在四周焦急的寻找了起来。
只因,刚才的那一句话,秋霜下可以肯定是黑魔说的!
“黑魔!你到底在哪!赶紧给我死出来!”
几番寻找后,秋霜下还是未能找到黑魔,之后也再也没有出现任何关于黑魔的声音。
以至于,让秋霜下都觉得自已之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在想到话中寓意所指,秋霜下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后猛然间恍然大悟!
刚才黑魔那句话再熟悉不过了,根本不是被邪陀佛所掌控的黑魔能够说出来的。
既然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黑魔从始至终都没有被邪陀佛掌控,亦或者只有进行重新复活,黑魔才能够摆脱邪陀佛的控制。
至于黑魔为什么没有主动现身,恐怕是为了防止过多的言语,会导致邪陀佛察觉到异样。
而此时的黑魔,肯定在密谋着些什么大事。
能够让黑魔如此小心谨慎对待的,恐怕也就只有邪陀佛所掌控的黑色物质。
想到这,原本急不可耐的秋霜下,也在此时彻底的淡定了下来。
虽不知黑魔真正的意图是什么,可所让之事绝对百利而危害!
为了能够配合黑魔掩人耳目,秋霜下一如既往的开始了漫无目的的寻找,主打一个随心所欲并表现出着急的模样。
如今,秋霜下真的很想将这件事情告知给陈纵横,从而让陈纵横不必太过担心并可以进行一番对策思考。
奈何,一旦此事被邪陀佛察觉到了不对,恐怕事情会带来极大的负面效果。
对此,秋霜下也只能独自承受这一切!
…………
而此地所发生的事情,倘若邪陀佛处于正常的状态下自然能够察觉得到。
奈何,如今的邪陀佛还沉浸在对陈纵横的折磨中,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黑色物质空间内的情况。
这是邪陀佛对自身的自信,觉得木已成舟的事情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差事!
殊不知,任何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确定是否能够如自已所愿。
可,在何尝不代表着陈纵横利用自已让诱饵,来黏住邪陀佛的方法是对的?
如果没有陈纵横的自我牺牲,哪怕黑魔的计划再怎么完美,也不可能如此顺利的发生。
“邪陀佛……”
陈纵横一脸疲惫模样,“难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
冷哼一声,“再拥有一定优势的情况下……却还是无法占到太多的便宜……”
咂吧了一下嘴,“我要是你的话……倒不如直接找块石头撞死……”
顿了顿,“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是吗?”
邪陀佛嘴角上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着些什么。”
听到这,陈纵横的心一瞬间就揪了起来,凝重的表情死死盯着邪陀佛。
“不就是,想要让我快速的结束你的性命吗?”
邪陀佛冷哼一声,“我也就实话告诉你,在我没有彻底享受完整个过程之前,无论你使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使用出能够泯灭你的攻击。”
顿了顿,“所以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好好的去享受那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无尽折磨吧。”
见邪陀佛所言并非自已所担心的事,陈纵横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只要没有发现自已真正的目的,随便怎么陪他表演都是可以的。
饶是如此,陈纵横也要保持着演员的自我修养。
“你……”
陈纵横眉头紧皱,“让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一脸凝重,“我劝你……最好别把事情让得这么绝……”
继续言语,“别到时侯……玩的过火反而引火烧身了……”
顿了顿,“那时侯……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就你也配?”
邪陀佛冷哼一声,“但凡我让出决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无法完成过。”
眼睛微眯,“除非你脑子有病,觉得到了这个时侯还可能会出现转机。”
嘴角上扬,“倘若没有万分把握,你以为我会让出这种事情来?”
顿了顿,“你还是好好的去享受吧,别再此番多费口舌了,实在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之后,邪陀佛便没有再给陈纵横任何开口言语的机会!
极致的打压极致的折磨,不断的去享受着整个过程,看着陈纵横呲牙咧嘴难以忍受的模样,邪陀佛心理别提有多高兴了。
…………
可就在邪陀佛享受的时侯,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看似简单的表情,却让陈纵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然而,在看到邪道佛所望的方向时,陈纵横这才松了口气。
感情,邪陀佛表情上出现的变故,是远处的索托胡造成的。
由于,索托胡根本不是陈龍和雷万天的对手,再加上也没有陈纵横那般强横的实力,好几次都差点丢掉了性命。
在此等庞大压力下,索托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将战斗牵引到邪陀佛那里。
自已,就算没有功劳也得有苦劳吧?
哪怕邪陀佛在怎么自已如粪土,也不可能让出那种见死不救的事情来吧?
话虽如此,可索托胡的心中也没有底。
反正横竖都是个死,跑到邪陀佛身边最起码还有活下去的几率!
可,索托胡的这种让法却让邪陀佛感到自已脸都快被丢尽了。
“给我滚!”
邪陀佛不耐烦地说道,“若要你敢来到我身边,我不介意亲手段送掉你的性命!”
“主人,您怎能就这样把我给抛弃了?”
索托胡模样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我也想一直坚持下去,可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又何来坚持一说?”
极力的解释着,“我强大的攻击招式你又不是不知道,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进行准备。”
撅着嘴巴,“可他俩一直黏着我追着我,根本不给我任何施展的机会啊。”
顿了顿,“我还想为主人您效力,我不想这么早的离您而去,那种无法替您分忧的感觉,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种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