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霍爷爷话里似乎还有别的意思,但云安安一时猜不出是什么。
太信任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也是一种坏事么?
云安安想不明白,干脆放置下来,然后打电话给了江随沉。
“沉哥,帮我查查帝都有哪些地名或者是什么地方的人,会用到9号这个编号。”
“9号么?那说的应该就是9号精神疗养院吧。”江随沉只思考了片刻,便想到了答案,“圈内人都是以9号直接称呼这个地方的。怎么了?”
“精神疗养院吗?”云安安有些惊讶,想起那条短信的内容,是谁有恢复清醒的可能?
而且短信里谨慎到只提起9号敬佩哦疗养院而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可见并不是什么小人物。
直觉使然,云安安总觉得9号里面,有她久寻不到的答案。
“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还是听谁提起了这个地方?”江随沉没有催促她,好一会儿才接着问道。
“没,我现在只知道这个地方,别的不是很清楚。”云安安调转车头,上了高速,“我一小时后到家,到时候再说吧。”
江随沉嗯了声,想着自己做的菜差不多能出锅了,便道:“正好我尝试做了新菜,等你回来品尝看看是不是过关。”
新菜?!!
云安安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嘴角都抽了抽,但也不好打击江随沉的积极性,“好,我会好好品尝的。”
也不知道家里剩没剩下解毒剂。
另一边。
看着眼前一团狼藉的厨房,傲娇的小团子头一次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江叔叔,你可真是厨房杀手。”
“你妈咪一个小时后才回来,还有时间收拾。”江随沉有些无奈地耸耸肩,暗道手下请来的米其林餐厅大厨根本不会教人。
分明步骤相同,为何差距就如此之大?
小团子小嘴巴一抽,如果以后妈咪要给他娶一个后爸回来,可千万不能不会做菜。
否则他去上学了,谁来保障他妈咪会不会饿肚子。
也不行,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他景宝呢?
唉,男人没有一个靠谱的,只能靠他景宝大人养活他家亲亲妈咪了。
等云安安回到公寓里,厨房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看不出半点被炸过的痕迹。
一看江随沉做的是原本颜色都看不出来的香酥炸鱼,云安安顿时乐了,“咳咳,沉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昨晚不小心落了水,今早烧刚退,禁食这些。”
落了水?
江随沉桃花眼微微冷凝,“怎么回事?”
“一点小意外,已经过去了。”云安安没有细说,打个哈哈略过了这件事,“沉哥,你的厨艺真的有长进了,真的。”
“你可别揶揄我了,在厨艺上我有几斤几两,这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江随沉神情无奈地耸肩,头顶灯光落在那张沉稳且具有成熟男人魅力的脸庞上,有种居家的亲和。
“妈咪,景宝煮了皮蛋瘦肉粥,要喝点吗?”景宝刚把厨房里的垃圾收拾出去,因此并没有听到云安安说的话。
“好啊,妈咪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早就饿了。”云安安虽然在山庄里吃的很多,但对景宝的手艺还是馋的很。
小家伙的一手好厨艺简直就是完美复刻了她的。
但是云安安担心他太小了会受伤,所以并不让他经常进厨房里。
景宝哧溜跑过去给云安安盛了一大碗粥过来,又把一边的江随沉给挤开了,自己霸占了云安安身边的位置。
江随沉:“……”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云安安虽然喜欢帅哥,却没有谈的原因了。
这个二十四孝的软萌小奶娃就是别的男人追求云安安的最大障碍啊。
“妈咪,周五学校要举行亲子运动会,妈咪会去吗?”景宝把爽口的小菜推到云安安面前,奶声问。
“放心吧,就算天上下冰雹地上发洪水也阻止不了妈咪去的决心。”
景宝唔了一声,摸着自己的小下巴有些深沉地道,“其实景宝比较想妈咪在家里多睡会,这种家长会参加不参加都没有关系。”
妈咪太辛苦了。
就连他对付起那个男人都觉得有些棘手,何况他弱不禁风,温柔小意的妈咪呢?
云安安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笑眯眯道,“就算你这么说,如果等会儿妈咪检查你的书包,发现你没有做完作业,你的小屁屁还是保不住。”
景宝:“嘤!”
等景宝一溜烟跑掉,江随沉这才在一旁的高凳上坐下,然后把u盘推给了云安安。
“我查过了,这里面没有什么有用信息,但上面做的防护系统几乎是顶级,里面还安有反追踪的软件。可见这只是个烟雾弹。”
这u盘是云安安从霍司擎的书房保险柜里摸出来的,三层密码锁呢,结果就为了保护一个烟雾弹。
云安安登时气笑了,“还真是谨慎。”
但也从侧面说明,qy研究所里,的确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件事我来查,你还是不要介入得好,以免发生危险。”江随沉又道。
“我会看着办的,放心吧。”云安安把碗里的粥喝完,呼出了一口气,“你只要帮我拿到9号的通行证就好了。”
她对9号的好奇,并不比研究所的少。
总觉得,那里同样隐藏着些什么。
“你该不会怀疑霍氏在用9号的精神病人做实验研究吧?”江随沉眯了眯桃花眼,“倒也不是不可能。”
云安安耸肩轻笑,“谁知道呢?我先去看看实验室。”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对了,还有一件事。聚宝拍卖会给你发了请帖,想请你去主持明晚聚宝举行的拍卖会,那边开出的报酬你应该会很喜欢。”
“请我?为什么?”
江随沉把请帖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来推给她,解释道:“聚宝的东家似乎有求于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要把给你的报酬过个明路。”
“我就不去了,而且我对主持这种事并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