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喜宝摸了摸小糖豆可爱的小脸,“对呀,糖豆,以后愿不愿意给喜宝阿姨做宝贝儿媳呀?”
慕微澜一口果茶,呛在喉咙里。
没想到她家小糖豆那么受欢迎,顾家那对夫妻希望小糖豆做他们家儿媳,如今就连陆喜宝也不例外……
慕微澜把小糖豆占有性的往怀里一搂,认真起来,“我们家小糖豆还小呢,不想那么早谈婚论嫁,再说小宝才多大,你给他随便指媳妇,他愿意吗?”
陆喜宝哼了一声,“我就问糖豆愿不愿意,你别说话。”
慕微澜:“……”
小糖豆看了看陆喜宝,抿着小嘴,很认真的说:“喜宝阿姨,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不喜欢姐弟恋。”
陆喜宝捂脸,“啊啊啊啊喜宝阿姨的心被伤透了。”
姐弟恋怎么了!那么可爱!
慕微澜为闺女的回答点了个赞,棒棒哒。
楼上,江清越和傅寒铮一起下来,正巧听到她们的聊天。
傅寒铮宠溺的望着妻女,淡笑着说:“我们家糖豆,我打算养到三十岁,等她真的成熟了,再嫁人也不迟。要是她以后长大不想结婚,我也养着她。”
慕微澜咂舌,“养到三十岁还不嫁,岂不是老姑娘了。”
“什么老姑娘,我们家小糖豆永远是小公主。”
慕微澜:这男人果然是个女儿奴。
江清越一下楼,那边的小宝就跑了过来,抱住了爸爸的大长腿,咿呀咿呀的模糊不清的喊着:“粑粑……抱!举高高!”
大人们看的笑了起来,江清越心里一软,将儿子一把抱起来,举到头顶,“高不高?”
“高!”
傅默恒在一边冷不丁开口:“老爸,你从来只抱老妈和姐姐,从来不抱我。”
傅寒铮后知后觉,并没察觉,挑了下眉头,“有吗?”
“你有。”
傅寒铮张开手臂,一脸慈爱的样子,“那儿子,过来,老爸抱。”
傅默恒扶额:“老爸,算了,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你。”
傅寒铮:……
很快,一行人去了酒店。
周岁酒开席的时候,月如歌姗姗来迟。
月如歌一到,小宝就撑开了陆喜宝的怀抱,张着小手叫着:“姑姑抱!”
陆喜宝:“……你个小白眼狼,一看见大美妞连老妈都不要了是吧!”
月如歌从陆喜宝手里接过小宝,小宝抱着月如歌的脖子,小嘴巴在月如歌脸上吧唧吧唧亲了好两下,“姑姑!漂亮!”
月如歌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宝嘴巴真甜。”
月如歌刚落座,江清越过来打招呼时,忽然问:“寒战没跟你一起过来?”
提起寒战,月如歌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抿着红唇道:“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以后别再我面前再提这个人。”
月如歌话音刚落,江清越一抬头,就看见站在酒席门口搜寻的男人。
江清越朝门口的男人挥了挥手,“寒战,这边!”
寒战一眼看见抱着孩子的月如歌,抱着孩子的她,跟平时差别很大,不再冷着一张脸,周身的凌厉杀意也全部褪去,对着孩子笑时,也有着女性柔软的温柔。
呵,她就从来没对他那么笑过!
寒战沉着脸进来,在月如歌身边直接落座,可他刚要落座,月如歌就冷冷开口:“这个位置有人坐了!”
寒战眼神透露出一丝杀意,“谁敢坐在你身边。”
月如歌不急不慌的将小宝送回到陆喜宝手里,然后美眸扫了一下全酒席,挑中一个正在玩手机的年轻男人。
就他了。
月如歌走过去,俯身跟对方低语了几句,对方眉开眼笑,立刻起身跟着月如歌到了这一桌上来。
月如歌对寒战漠然开口:“起开吧,阁主大人。”
“凭什么。这个位置,我先坐的。”
月如歌直接挽上了陌生男人的胳膊,朝寒战chiluo裸的挑衅道:“凭他是我男朋友,坐在我身边,这不过分吧?”
陌生男人一听这话,没想到会遇到这等好事,高兴的都不知所措。
寒战眉心深蹙,能夹死只蚊子,冷声质问:“他什么时候成你男朋友了?”
若是这个陌生男人是她月如歌的男朋友,那他寒战算什么?
至今还没有女人敢这样挑衅他。
月如歌拨了拨长发,勾了勾红唇,“就在刚才,对他一见钟情。”
“……”寒战气的脸色铁青,捏着拳头咯吱响!
若不是顾虑到这是白狼的家宴,他现在就想掏钱毙了这陌生男人!
这陌生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喜宝不常联系的表哥。
“喜宝,你有这么漂亮的女性朋友,以前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真是!”
陆喜宝囧,看了一眼寒战那冰冻三尺要杀人的眼神,心想:表哥你就长点心吧。
月如歌这种女人,岂是陆喜宝表哥能驾驭得住的?
对这个表哥,几斤几两,陆喜宝一清二楚,小时候一起看鬼片,这表哥都要躲在她怀里尖叫的那种。
俗话说得好,被雄狮保护的女人,怎么可能看得上绵羊。
寒战直接扣着月如歌的手臂,将女人径直拉出了宴会厅。
月如歌虽然武力值很强,但在寒战面前,毕竟男女力量悬殊。
“寒战!你放开我!今天是江清越家的宴会,你想搞破坏还是怎么!”
寒战咬牙切齿的道:“你有空来参加白狼的家宴,没空见我?”
月如歌将男人的大手,用力甩开,“江清越是我战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算什么,我为什么要见你?”
他不是有那个叫轻轻的女孩吗,现在又何必来找她!
寒战周身呼啸着杀气,满眼的戾气,笼罩住怀中纤细的女人,“所以,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月如歌咬了咬牙,没说话。
寒战握着拳头,努力沉住气,问:“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跟我回r国?”
r国,他的宫殿里,已经有了一个巧笑倩目的女孩轻轻,他带她回去,是为了让她看他和轻轻之间如何恩爱?
月如歌仰起那张明艳漂亮的不可方物的脸,“寒战,要不要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