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晓东和王震军打倒的三个人,马上就从地上起来。
见到李玉凤被救走,三个人越加的气极败坏。
“你们什么人,敢管我们的闲事?”率先动手,也就是驾车和李玉凤车子发生碰撞的那大块头,冲杨晓东和王震军恶狠狠发吼道:“是不是闲自己活的命长了?”
“啪”的一声,没一点征兆,杨晓东一记巴掌甩在了对方的脸上,将那人直接打翻在地上。
听了宝马车上那人的令后,其他几个下车的人准备上前围攻杨晓东和王震军。
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对方再次先一步动手。
他们中身手最好的大块头当众被人打了一巴掌,而且声音非常响亮,将所有人都惊住了。
那些想围上去的人脚步不禁一怔。
但听这些人口音不是本地人,一口北方腔后,这些人更加愤怒了。
几个外地来的游客,居然敢管他们的闲事,也太无法无天了。
特别是那个坐在车里,被人称为“吴师爷”的人,见自己手下的兄弟被人当众打耳光,对方一副嚣张的样子,他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指着杨晓东和王震军的方向,大喝道:“将他们都打废了。”
一群人大喝一声后,全都朝杨晓东和王震军冲了过来。
围观看热闹的那些人,在看到有人出来打抱不平后,都松了口气。
虽然他们怕自己有麻烦,不敢上前解救被几个大男人欺负的李玉凤,但有人站出来,他们还是松了口气。
看到杨晓东和王震军将几个欺负李玉凤的人打倒后,他们感觉到了扬眉吐气。
特别是那个站出来鸣不平,但被对方一脚踢开的外地游客,更是在那里大声叫好。
但在看到吴师爷的人准备围殴这几个打抱不平的人后,他们又全都紧张起来。
“这几个外地人要麻烦了,”一个听说不少与吴师爷有关传说的本地人,小声地对同伴嘀咕道:“吴师爷打架可是出名的厉害,他手下这些人每个都是散打好手。你知不知道,上次为了争夺一个托运站,他亲自带人去砸场子,只五六个人就将对方二十几个人打跑,把那条托运线路抢了过来。”
“是啊,这几个外地人应该有两下子,但他们不知道吴师爷的厉害,今天肯定要麻烦了。”边上另外那名本地人,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吴师爷虽然已经从良,但要是谁敢惹他,他还是不会罢休的。”
“是的,”另外一名本地的村民也跟着附和,“上次一名警员想找他麻烦,结果非但没将他关进监狱,自己惹到麻烦,最后不得不脱警服走人。他可是黑白两道都通吃啊,这几个人肯定要麻烦了。”
“那个女人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和这些人理论,”最开始说话的那本地人,重重叹了口气,道:“她不下车理论,不要他们赔偿,这些人不一定会计较,毕竟是他们违章,还喝了酒。”
“要不要打个报警电话,警察来的话,可能会好一点。”
“打吧!事情闹大了,我们的生意也受影响。”
于是,最年轻的那个本地人,拿出手机,拔打了110。
看到一群人过来,罗子凌并没动手,而是退后一步,护在跟上来的杨青吟和叶小丽身边。
今天不需要他出手。
杨晓东和王震军如果连一群混混级别的人都镇不住,那他们可以回去好好反思一下了。
杨晓东和王震军没有辜负罗子凌的信任。
只花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将所有冲上前来的人打倒在地。
那名被称为“吴师爷”的人,也被他一脚踢飞。
吴师爷被杨晓东踢飞后,身体直接撞在了刚刚乘坐的那辆宝马x5的前挡上。
前档顿时裂成了蜘蛛网,还好玻璃上贴了膜,不然吴师爷肯定要撞破玻璃,摔进车子里。
这结果让围观看热闹的人都吃惊不已。
连坐回车里,安慰老人和小孩的李玉凤也惊讶地睁大了嘴巴。
罗子凌的两个朋友,能耐居然这么大,把对方十几个人都打趴下了。
李玉凤也有点庆幸,幸亏在这里遇到罗子凌,也幸亏罗子凌的朋友这么有能耐,不然今天真不知道怎么脱身了。
不过在看到那些人被罗子凌的朋友打翻在地上起不来后,她又起了担心。
要是警察来了,将罗子凌的朋友扣下,甚至要挽留或者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那该如何是好?
李玉凤知道,这些人敢这么嚣张,肆无忌惮地行事,肯定有所依仗。
说不定就是附近的地头蛇,连警察都偏向他们。
她非常感激罗子凌的仗义相救,也不愿意他们吃亏,因此马上要了自己父亲的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帮忙。
李玉凤医术不错,又有行政职务,因此也有一些当官的人认识。
城区分局的一名副局长,曾来找过她。
那副局长的老丈人有严重的心血管疾病,经她手治疗后,病情有了一定程度的好转。
当时那李姓副局长曾几次主动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帮忙。
李玉凤准备找这位李副局长帮一下忙,但在拿过父亲的手机后,又想起来她没记住对方的手机。
当下赶紧给自己的老公打了电话,她老公那里,应该存有这个李副局长的手机号码。
怕老公担心,她没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让老公告诉一下李副局长的电话,她的手机坏了。
老公也没疑心什么,但找了一下后,却发现没有存那个号码。
李玉凤很着急,但没了对方号码,也没太多办法,只能打114查分局号码,准备打到单位去找那位副局长。
在李玉凤忙着打电话找人帮忙的时候,这边的打斗还在继续。
杨晓东一脸戏谑地问对方:“怎么样,是不是还准备把我们废了?”
想不到吴师爷非常硬气,丝毫不在意杨晓东的威胁,还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道:“几个外地人,敢在越州这么嚣张,我就不信,你们能安全走出吼山。”
“有种,”杨晓东竖起大拇指,笑着称赞道:“这种时候,还敢这么嚣张的人,算是个男人。”
不过,一记耳光马上就甩了过去:“但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我面前嚣张。”
接着又是一记耳光,吴师爷的两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