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操持着家里,还要把老婆子屋里的一切事物揽收。
天天进进出出她家,乡里乡亲的也都看得见。
到他们嘴里就是成天不干活,这合适吗?
不就是他们在没事找事!”
黄母声泪俱下,抽噎着。
“平日里我也和乡亲们团结友善,你看看这附近邻居那个和我有别扭?
现在他们做尽刻薄事,在这冷嘲热讽……呜呜呜放屁!
平日要个水都叽叽歪歪,今天是因为俺娘的事吗?
吴书记你别听她胡说,她都是装的!
你没看见她刚才打我得有多狠,我才是受害者!”
舅母大声对骂,这死娘皮还敢倒打一耙!
“你有个屁的受伤!
伤哪了?
掀起来看看!”
“你!
死贱人你好意思说?!”
“吴书记你看!
她到现在还在骂人!
我手臂上的抓痕可比她多得多!”
“我让你在这瞎扯淡!”
拿起旁边断掉一节的木棍扔过去“吴书记,救命!”
黄母顺势躲进吴书记背后,木棍擦着人脸飞过。
“够了!
做人做事不要太过了。
人家平日都好好的,和别人也没啥多大的摩擦,黄家母平日里与乡里之间的关系大家都有目共睹。
倒是你想连我一起打?!
今天具体是因为什么事?
你心里清楚!
你们的家事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这事要是闹到影响村里脸面,你看看西周乡里乡亲的,必须严厉批评!”
舅母连忙哭诉:“我没有!”
“行了!
大家散了吧。
热闹也不是那么好看的,你这地的问题,村里边己经在讨论了。
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到最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