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飞冲天!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他宋祈原给办了!
越是这么想着,宋祈原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做的都是好事。
等宋祈原坚定了心,约好的地点也到了。
“今天我们在这里好好吃一顿。”
宋祈原指了指酒楼的牌匾。
许言夏皱眉看他,眼神里有喜悦,更多的是担忧。
她不知道这是整个福禄县最贵最奢华的酒楼,却也能从来往宾客的衣着之中推断出一二。
这么贵的地方,他们能负担起吗?
看出了许言夏的担心,宋祈原觉得自己的男子气概受到了挑衅。
他有点生气,但此时不能发作。
“成亲以来我们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餐饭。”
宋祈原笑着将许言夏额前的碎发理到耳后,“你放心,等我考上了,这样的酒楼我们天天都能来。”
许言夏那双漂亮的杏眼眨了眨,总算是压下了担忧。
酒楼二楼临街的窗台里,面容清隽的男人看着门口的两人,眯了眯眼睛。
陪坐的福禄县令以为盛觉川生气了,赶紧起身敬酒赔礼,“这几天是卑职照顾不周了。”
福禄县令这几日也是焦头烂额。
他知道自己在任期间做了什么烂事,天天提心吊胆,就担心这几个使者的动作。
可连着小半个月了,这人却只是整日里往花酒楼逛。
去了也不狎妓,就是坐一会儿,点杯茶又走了。
县令派去跟着的人等他们走了去查看,那茶水动都不曾动过。
去花酒楼除了找女人还能干什么?
或许是嫌弃小县城的妓子不干不净,入不了天家使者的脸?
于是县令自作聪明,暗地里给这位领头的天家使者找起了良家女子。
盛觉川的眼神从窗外挪到县令满是讨好的脸上,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