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夏天真的太长了,己经过了秋至,炙热的太阳仍然骄烤着大地万物,那本该早己要开花的桂树,仍然挂满了花苞,空气中也充满着炙热,热浪席卷着烦闷的世界。
傅残生望着窗外的小湖,和远处的高楼大厦,心中凝思着,他根本无心欣赏湖景和繁华,他的心情和这个天气一样,充满了烦闷。
他开始在客厅里踱步,一步一步一步,就像古代一个新婚的姑娘等着刚结婚就远处参军的丈夫归家时在自家院里踱步一样,可是接下来不是等待焦急的久别重逢后的喜悦,等待他的仍然是无尽的焦虑和惶恐。
这一年他太多不顺心了,就像今年的庄稼人遇到上半年多雨成灾,下半年又酷热干旱的年成。
上半年他被裁员了,作为一个工厂里的小管理来说,这种事情无异对他是个晴天霹雳。
傅残生重重的用敲击着桌面,心里由焦虑和惶恐变为了愤怒,口里破口道:人心叵测。
原来这次裁员,本来是没有他的,他一手提拔的副手,才是被裁员
的对象,副手一脸悲惨央求自己帮他到厂里求求情,可是这次裁员是厂里下达的死命令,说情走后门的一概也
要被裁。
傅残生不是不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可是这多年的感情,一起上下班的兄弟,副手家里还有一家大小要养,傅残生太高估自己了,以为自己在厂里也干了七八年,从一个毛头干到了结婚生子,可是老板眼里效益大过天,老板只给了他一句话:这个厂里没了谁,厂里一样转,但是一旦没了老板,这个厂就踏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很明显了,由于违反了厂里的死命令,傅残生被裁了,他的副手坐正了。
本来傅残生心里想着这也是舍己为人,一场兄弟,可是哪知道副手转身变成了厂里的酷吏,想着法的缩减厂里的裁员补偿金。
反过来自己有求于副手的时候,副手是翻脸不认人,说这事严格执行厂里的规定,没有情面可讲。
失业的烦闷,打不倒这个男人,可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