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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又苦笑了一下:“倘若真能这么简单就好了,二婶,你都不知道,哎……他……!”
她故意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二婶子看急了:“咋了这是?
难不成他打你了?
这天杀的——”婉君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荣连不是这样的男子,他只是,只是,只是想和我离婚罢了!”
其实真正想离婚的那个人是婉君。
但为了自己的名声,只能出此下策了。
二婶子的眼珠子瞪的老大:“离婚?!
他要休了你啊?!
这怎么能行呢?”
这个年代虽然有离婚的概念,却也没有几个女人敢真的离婚。
男人是无所谓的。
可做女子的就怕别人的闲言碎语不好听。
婉君抹了抹硬挤出来的眼泪:“他若真要这样,我只能依着他了,二婶,你千万别告诉我公公,他身子不好,我怕他听了白白受气……”她这话说的好不悲凉。
故意说的。
二婶子有个人送外号千传婆,意思就是说千米内的八卦,就没有二婶子传不开来的。
婉君要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荣连做的这些荒唐事,但这些话,又不能由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更好些。
只能委屈二婶做这个中间人了。
二婶子赶紧和她保证:“…!
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她肯定要说的,不说这两个人真就散了啊。
——婉君性情温和,又不像别人那样脾气大,她上哪找这样好的老板?
婉君只是哽咽摇头:“二婶,厂里还有事要忙,你帮我看着点心惜,我就先走了…哎…!
我…!
…!
算了!”
婉君离去的背影,几分凄凉,几分柔弱,几分凉薄。
离婚这件事,相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