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绝大多数原因是因为制造他的人都是一群糙汉子,一群糙汉子满怀“爱与人间”的热情,流着激昂澎湃的汗水,造自己只要设身处地的想想就不禁好同情他但是,我们因为船长和船的问题大打出手,什么同情什么可怜统统·滚·边儿去,友情破颜拳倒是可以给几个,谁让我们关系那么好呢?
那天,打完架后,我们促膝长谈了很久从桑尼那里得知,他在还是树的时候就己经有意识了,但因为我的加入,让他处在了一个既不能同化我也懒得赶走我的尴尬处境还有就是,在他出生的他片土地,他依稀记得,那是一片美丽的花田我自认没有太过注意这件事,但它在我的脑海里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我总觉得这会帮上我大忙聊着聊着,桑尼打了个哈欠,睡过去了。
我独自在小狮子头上站着凝视了一会儿也去睡了不知不觉间就过了很久而现在,我终于见到他了!
“路飞,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
这是一个平和的上午。
路飞依旧在船上晃悠着。
最近他有个奇妙的发现:自己能做的事似乎多了不少。
比方说,他穿过谁的身体啊,那个人就会猛地一哆嗦,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回头看,再一脸疑惑的转回头。
这一点上,就连身体素质最好的索隆都不能例外。
当然也不乏有像乌索普带头等人极其胆小,被这么穿一下几乎是要掏出老家伙什,驱鬼道具来。
当然这对路飞来说形同无物。
再比如,他的自言自语也能更多的被伙伴们听到了,这却让他有些纠结。
路飞当然想让伙伴们听见自己说话,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看见伙伴们意识到那只不过是幻听后的失落。
每每这时路飞就会找梅利和桑尼聊聊天,聊聊地,再说说伙伴什么的。
日子该过就过,该干啥干啥,就是绝不分开。
今天好像不大一样,他们看到岛屿了。
所有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