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这是中毒?
母妃服毒自尽了吗?
她为什么要服毒自尽?
待到夜深人静,楚御跪在灵堂前,忽然想起了给自已报信的嬷嬷,于是叫人去把嬷嬷找来。
下人畏畏缩缩的,楚御喝斥道:“听不懂本世子的话吗?”
“回,回世子爷,那嬷嬷已经跟随王妃去了。”
“什么?”
下午的时候,那嬷嬷也很好啊!
“回世子爷,那嬷嬷已经追随王妃去了。”
楚御一个踉跄,实在不理解,他只觉得头疼,往后,看到嬷嬷送去的那本兵书,想到嬷嬷说,那是母妃唯一能留给他的东西,就格外的珍惜。
平西王妃去世的消息在隔天就传到了太子府,以及皇城之中。
沈蕴和楚君煜面对这个结局,有几分诧异。
“她好好的,怎么会没有了。”沈蕴是真的想不通。
楚君煜摇头,“谁知道。”他私心里觉得,父皇,王叔他们似乎都有些病态。
想着,他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谁也别想分开我们两个。”江山皇帝位都没有蕴儿重要。
沈蕴回抱着男人,仰头看他,“怎么忽然说这个?”
楚御叹道:“又说父皇喜欢平西王妃,若是我,”他看着沈蕴,“若是你被人抢走,还过的不开心,我肯定将你抢回来,绝不让你委屈。”
沈蕴一笑,“母妃曾说过我是幸运的,因为你喜欢的人正好是我。”
楚君煜点头,“我也是幸运的,我娶的人,是心上人。”
“嗯,枕边人是意中人,我也很幸运。”她亲了他嘴角一下,旋即问道:“那平西王妃,她也是平西王逼死的吗?”
楚君煜摇头,“我不知道,但,怎么那么巧,母妃一走,平西王妃就病逝了。”
“是啊,太巧合了。”
一时间,沈蕴心中都乱七八糟的,甚至对平西王妃都有几分怜悯之情。
“那父皇他人还好吗?”沈蕴问道。
楚君煜嗤笑一声,看着虚浮的天花板,“在平西王上奏平西王妃病逝的时候,父皇眼眶猩红,没差点手撕了他。”
“他……”沈蕴吃惊,“他们如此较劲,又有你这么个储君在,父皇不会再生什么立皇太弟的想法了吧。”
楚君煜点头。
“那平西王为何敢这么做?”说到这里,沈蕴是真的觉得,平西王妃就是让平西王给逼死的。
对平西王妃,沈蕴对她的印象不算差,最起码,她不似楚御那样令人厌恶和虚伪。
只能说,楚御继承了平西王那虚伪的性子。
楚君煜轻轻拍着少女的香肩,“蕴儿你要知道,继承大统唯一的途径并非明正严肃的储君之位,也有谋逆,正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成了,即便是篡位,也是正统。”
“夫君说得对。”
楚君煜继续道:“平西王的封地在平西,他那个地方偏远,但也不是没有兵可用。”
“这么多年,他养了多少兵力,屯了多少的兵器……”想着,楚君煜说道:“如果我的情报没有出错的话,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沈蕴问道,“夫君,那你呢?”
“嗯?”
“你屯了多少?”她真诚的看着自已的男人,在原书中,成为楚御最大的阻力,她不信夫君手上没有兵力。
楚君煜笑出了声,“嗯,不比他们少。”特别是和蕴儿在一起之后,蕴儿的不安全感,以及容洵面提耳命的叫他做万全准备,他更是不留余力的去做这件事情。
皇城。
深夜的御书房里,烛火通明。
皇帝手握一根玉簪,看了许久,想着阿媚去世,他心如刀绞一般。
平西王跪在案前,一言不发,却能看得出他哭得挺伤心的。
皇帝皱着眉头,怀疑的眸光从他身上扫了好几遍,端贵妃一走,阿媚也走了。
这真的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