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崔娇月没听明白,手中的茶盏差点儿没抓稳。
宋长霖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满是宠溺,又带着几分戏谑,“你不是猜到了吗?”
他从前总以为,他的月儿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弱女子。可宋长霖现在知道了,他的月儿是深藏不露的小狐狸精。
“既是联姻,为何不能是轻舟呢?顺了他的心意,岂不是两全其美?”宋长霖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只是委屈你,暂且不能跟我回宋府了。”
崔娇月一听这话,心底暗暗发毛,她咬着下唇,问了一句:“何意?”
宋长霖将那日的话丢了回去,手将茶盏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却是一点点靠近了崔娇月,将她逼至了床角处。
宋长霖最生气的,不是崔娇月想要逃离他,而是……
“齐恒倒是对你真心呢,满城的暗卫在寻你。”宋长霖轻哼了一声,“你不知,齐家与我有仇?”
他竟知道齐恒与她的事!
一股寒意从心底冒了出来。
若是宋长霖知道齐恒的事情,那她的姐姐……
“哦,我竟不知你还有个姐姐。”宋长霖将她最后一道希望也给打破了。
崔娇月原本抗拒的身心,顿时没了气力,她小心而谨慎地望着他,轻声问道:“我姐姐呢?”
“自然是回到她该去的地方。”在得知崔娇月的姐姐,是庆王妃后,宋长霖命人重新彻查了安阳崔家一案。
她们姐妹二人,确实无辜。可若成了齐恒手里的刀,只怕往后更摘不干净了。
崔娇月眼中失了神色,她只怪自己大意,还连累了姐姐。
宋长霖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庆王是真心爱她,庆王妃的身份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崔娇月冷眼扫过去,“真心爱她?就可以将她囚禁在王府吗?宋长霖,这不是爱,是占有。”
这一句话,既驳斥了庆王,又嘲讽了宋长霖。
宋长霖歪了下头,似是想了下她的话。
然而,他却道:“月儿不是说过吗?木已成舟,当过好将来才是。”
“如今,你我已是夫妻,自当要同心同德才好。”